苏招娣终于弄明白了,苏建党的遗产是没有她份的,但是宋映霞跟安安的医药费,她却有责任分担,还要她每月给苏建党1000块。
要苏招娣分担宋映霞的医药费,她无话可说,毕竟宋映霞是她的母亲,她有义务分担。
但是安安只是她的侄子,凭什么也要她分担一部分医药费?
而苏景言却不用分担他外甥的医药费,说白了,苏建党只向着他两个儿子,完全不管苏招娣的死活。
“爸,你一开始说你的遗产由我们三姐弟平分,还要我每个月给你1000块钱。原来你表里不一,只想着收我每个月1000块,到你死了之后遗产又没有我的份。”
“你真实的想法就是想在我身上多捞点钱,好留给你的子孙后代。你这个算盘打的真好!现在,我不要你的遗产了,你也别想每个月收我1000块钱,我只要回我的东西。”
苏建党紧张了,“你已经嫁出去了,还有什么东西?”
“我没嫁出去之前就征收了一部分土地,征收补偿款是按人头算的。补偿款跟现在住的这一套集资房,我都有份的。你把我的那一部分还给我,这个房子我就不要了,你折算成现金吧!”
“人头费是六万,再加上一部分房子,你给我十万算了。你给我钱,我以后不欠你的,你也不欠我的。要不然你死了以后,我会回来争这个房子的。”
苏建党还想剥削苏招娣的钱,可一分钱没要成,反过来还被她敲一笔,他瞬间炸毛了。
“你是不是傻了?你已经嫁出去了,难道你回来争这个家产带回你婆家?全村的外嫁女没一个回来争家产的,你却回来争,你还要脸不?”
其实,苏招娣没想过回来争家产,只是苏建党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为了发泄一下自己的委屈,她才这样说的。
她发现,跟苏建党真的无法沟通。
苏建党一家之主的尊严,被苏招娣挑衅了。
他两个儿子从来都不敢像苏招娣那样对着他吼的,她真的让他太失望了。
他培养出来的女儿是这样对他的,幸好他当初没供她读高中或者中专,要不然他更加亏了。
沟通无果,大家不欢而散。
陆曼书在房间,听到苏建党跟苏招娣争吵的内容。
其实,苏招娣是一个很善良,老实本分的人,要不是被逼急了,她不会跟苏建党争吵。
陆曼书都替她感到悲哀,决定要帮助一下她。
……
晚上由苏景言去医院陪安安,陈素怡则回家休息。
苏景言拿饭给安安,跟陈素怡说了今天晚上的家庭会议。
“老婆,我们以后的工资要省着花。”
“为什么?你被裁员啦?”
“没有,我爸要我跟哥每个月给他1000块钱。要不然他以后不让我们继承他的遗产。”
陈素怡记得,苏建党之前曾三番五次说过,他的财产只留给安安。
可现在居然变挂了,他的目的就是为了讹钱。
“你为什么同意他?”陈素怡激动了,用一双九阴白骨爪猛抓苏景言,他的脸和脖子都被她抓花。
“老婆,你听我说,我不是自愿的,是我爸逼的,况且我爸这么节约的人,我们现在给他的钱,他都是留起来的,以后还是还给我们的。”
“你想想哦,现在我哥每个月也给他1000块,我爸收我哥的那些钱,到时候还不是全部都给我们安安,我觉得我爸这样做,对我们来说反而是好事。”
“你算一算这笔数,我哥一个月给他1000块,一年就是一万二,10年就是12万,我爸最起码还能活30年。30年的话,就是36万,这36万以后都是留给我们安安的。你要这样想,我们就不亏了。”
苏景言算的也有道理,前提就是苏建党的遗产只能由安安继承,要是被萌萌瓜分一部分的话,那就不划算了。
陈素怡整晚上都想着这件事,苏建党把安安害进医院,他才给了三万块钱,还害到他们两夫妻多年的存款都没了,她还没找他算账,他居然背着她要苏景言给他1000块,太过分了。
陈素怡越想越气,根本睡不着,在床上滚了两个多小时才能入睡。可睡了没多久,天就亮了。
宋映霞已做好早餐,叫陈素怡起床给安安送去。
陈素怡起来后,迷迷糊糊的感到天旋地转。
想到儿子还躺在医院,她还是强撑着起来给安安送早餐。
安安正在打点滴,陈素怡坐在他的床边,看着点滴,突然犯晕,倒在床上。
护士吓懵了,连忙把她扶起来。
过了一分多钟,陈素怡醒来了。
护士见她脸色不对劲,叫她去检查一下身体,毕竟她儿子已经病倒了,她不能再倒下。
陈素怡确实有点害怕,毕竟她以前从来没试过晕倒的,听从了医生的意见,去找中医调理一下身体。
一个老中医帮她把脉,“你最后一次月经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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