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言打遍了其他亲朋好友的电话,都没能借到钱。
陆曼书想起那个金镯子,跟苏景言说:“你知不知道你老婆至少有一万块私房钱?”
苏景言满脸疑惑,他作为丈夫的,怎么不知道老婆有私房钱?而她一个外人却这么清楚?
“你怎么知道的?”
陈素怡狡辩,“你放屁!我哪有私房钱,我们两夫妻才存了三万块钱,全都拿出来了。我儿子在里面抢救,要是我有钱的话,我早就拿出来啦!”
陈素怡说的没错,苏景言不想污蔑她,他怀疑陆曼书又在挑拨他们两夫妻的感情。
苏家全家人都看着陆曼书,“萌萌脚上那个金镯子价值一万块的。如果你没拿去卖掉的话,金镯子肯定被你藏了起来;要是你把金镯子卖掉的话,你身上就有将近一万块私房钱。”
“你放屁!你那个金镯子是假的,你拿个假的金镯子来骗人。现在又想讹我一个金镯子。我要告你诽谤罪。”陈素怡硬撑着。
陆曼书严肃批评道:“你儿子在里面抢救,你这个时候都不把那一万块拿出来,你还是人吗?要是没把金镯子卖掉的话,你把它拿出来,立马拿去卖了,筹钱救你儿子。要是凑不够钱,你儿子有意外的话,你这辈子都会愧疚的!”
陈素怡知道苏建党还有钱,她想逼他拿钱出来。
“我都说了,你那个镯子是假的,你弄了个假的镯子给我儿子。现在要污蔑我,我们两母子都被你害死啦。”
苏建党和宋映霞不想再掏钱了,哪怕陈素怡又逼他们拿钱,他们都只站在旁边看热闹。
苏建党也想知道,他给安安的那个金镯子到底是假的还是真的?
一个儿媳妇说是真的,另一个儿媳妇说是假的,他都不知道该信谁的话。
陈素怡死不承认将金镯子掉包,陆曼书正抓破脑袋想办法逼她承认,这时候那熟悉的声音传进她耳朵。
“主人,陈素怡那个镯子是在城北街13号金银首饰加工店打的。”
这消息来的真是及时。
“城北街13号金银首饰加工店的老板,你应该认识他吧?要不要叫他过来对质?”陆曼书问陈素怡。
陈素怡心虚了,那个女人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她不敢看陆曼书,但狡辩道:“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你知道我妹夫是何许人也吧?他是A市某大集团的未来接班人。他能买两个假镯子给我萌萌吗?要是我跟他说你污蔑他的话,你知道后果吗?”陆曼书威胁道。
“你这样污蔑他,对他的声誉有很大影响的,人家一个电话随时把你送进去。要是他的生意受到极大影响的话,你这辈子都别想出来。”
陈素怡从不服转为愤怒,“你恐吓我呀!”
“我不恐吓你,那你等着看,都这时候了,还死撑着。要是你坦白的话,我不追究这件事,要不然你自己看着办。”
陆曼书这口气咄咄逼人的,她如此理直气壮,难道她说的是真的吗?
要是陈素怡整个假的糊弄苏建党,他一定要报复她。
正在危急关头,要筹钱给安安治病。
苏景言叫陈素怡有钱就快点拿出来,而且顾修然有的是钱,一般平民百姓得罪不起的,趁现在事情还没有闹大,就坦白一点。要是被送进去的时候再坦白的话,已经来不及,到时候后悔都没有药吃了。
陈素怕瞪了陆曼舒一眼,“你怎么那么多事?”
“我现在是在救你们两母子,你不拿钱出来,你儿子没钱治病,还有你会摊上官司。”
“老婆,你快点拿钱出来吧!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还拖到什么时候,儿子要等着抢救。”
这时候,有个护士出来问他们交了钱没有?
这不用说,没交钱的话,肯定不抢救了。
时间就是生命啊。
陈素怡被逼的没办法了,终于承认真的金镯子确实被她拿去卖了,卖了9000多块,钱放在她娘家那里。
陈素怡打电话给她妈妈,让妈妈微信转她9000块钱,她放在娘家的那9000多块现金归妈妈所有。
终于凑够十万块,安安得到了救治。
苏建党盯着陈素怡,原来是这个龟婆骗了他。把安安的金镯子卖了,叫人打一个假的来忽悠他。
害他白白赔给陆曼书一万块钱。
就是说,这一万块钱也相当于是苏建党出的。抢救孙子的费用,他总共给了四万。
做父母的才出三万,凭什么做爷爷的要出四万?
苏建党心里不平衡,瞪着陈素怡吼道:“把卖金镯子的那一万块还给我?”
“凭什么?”陈素怡不想给。
“我已经赔她一万了,相当于把她的金镯子买过来,那金镯子就属于我的。你卖了我的金镯子,肯定要把钱还给我!”苏建党虽然年纪大了,但对于金钱方面的算计,他精的很,一点都不糊涂。
“你把我安安害进ICU里面,我都没跟你算账,我们两夫妻工作几年才存了三万块钱,一下子没了,我没叫你赔我三万块钱,已经很好了。我那一万块要还给我妈的。”陈素怡说的也没错,安安的病都是苏建党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