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刻下了一行字——
「曾许,曾许人间第一流.」
还严谨的在末尾处加了个点。
南吹宁眨眨眼,“这是……什么意思啊?”
商醚思考了下,“不知道。”
墨鸳也摸不着头脑,又低下身子去看桌肚。
这一看,她揉了揉眼睛。
“靠,真有东西!?”
墨鸳摸出来那块长方体,拍了拍上头的灰,“录音笔?”
“还能听吗?”屠先绪期待道。
可都擎川:“这么久了,应该都坏了吧?”
“嘶,不对。”他对比了一下这张桌子和其他桌子的损坏程度,“别的桌子都被侵蚀成缺一块少一块的了,为什么这张还这么好?”
封兆也发现了,道:“对呀,这个桌子除了多点灰褪点色之外,好像没怎么损坏啊。”
被这么一提,沈颂想起来了,“我刚刚在其他楼层好像也看到了一张这样完好的桌子。”
逄峪指着最后一排,“后面也有。”
商醚有些摸不着头脑,“啥意思,这年头的风和时间都选择性腐蚀了?区别对待啊?”
捣鼓着录音笔的墨鸳头也没抬,不知道触碰到了什么开关,一阵“滋滋”声在安静的教室里响起。
“滋滋……滋……”
一时间,所有人都惊疑地看向她手里的录音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