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酒楼的活计,咱们不着急住,先紧着旁人。”
“那爹爹去那怎么休息?”
“你爹往那砌了个土炕,又从家拿了几床被子,平常落个脚还是没问题的。”
“噢噢。”
娘买了好多东西,又去找银花姨拿了布料和棉花,大姨和小芹也在那铺子里做活。
“哎哟,小平回来了?”金花姨放下手里的剪刀,高兴地走出来,将她抱起。
“大姨。”
“哎,小平叫的真好听,”金花姨慈爱地摸着她的头发,羡慕道,“还是女儿好呀,女儿是娘的小棉袄,瞧瞧,多可爱呀!”
金花姨三个孩子全是男孩,看见小女孩喜欢的紧。
乔小平安慰道,“儿子是娘的小棉裤。”
左金花被这话逗地笑个不停,抱着小平更是不撒手。
“姐,你笑得跟个拐子似的,”银花姨犀利的说道。
“哈哈哈,”左金花毫不在意,“小平,大姨把你拐走,好不好?想不想跟大姨住?”
“唔……”乔小平无语。
她都多大了,怎么还问这种话啊?
喜欢爹还是喜欢娘?
外祖父外祖母亲还是爷爷奶奶亲?
大姨好看还是二姨好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