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摇欲坠之中，魂天帝消散，而赵离轻笑，大笑，狂笑……
霎时间，漆黑的空间光明大绽。
“这小伙子怎么回事？笑的这么狂？”
“谁知道呢？可能是收了什么刺激了吧？”
“离他远点，长的挺好看的，可惜是个疯子。”
……
人群的交流声让赵离回神，他看着熟悉的高楼大厦和往来车辆，看着短裙大腿和西装革履，目露茫然，先前他还在为打破了心中的恐惧而狂喜来着，怎么……
“赵离，赵离，你发什么神经，再不快点，可就要迟到了。”
赵离看去，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他的室友，脸色急切，开始催促:
“阿刚？”
“嗯，咋了？快点啊，我可不想面对冰冰那冷冰冰的眼神。”
赵离闻言，脑海中闪过韩老师那能让人心颤的眼神，跟了上去。
……
春去秋来，两年后，赵离毕业，聚餐之时，赵离再次听到第一堂课上老师所说:
“法律所追求的，是永恒的公平和正义。”
“不能因为追求不到绝对的善而退向相对主义，我们依然是现实主义有瑕疵的善。”
“这个世界并不美好，所以美好是值得我们去追求的。”
“我希望你们今后步入各自的岗位以后，不要忘记法律的初衷和你们的本心。”
听着老师一句又一句嘱托和教诲，赵离有些泪眼婆娑，心中叹息一声，旋即一阵天旋地转，环境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