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摔的,甚至都不需要他们为难,既如此,何乐不为?
“小兄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自己不小心也就算了,还让诸位官爷白跑一趟,还不给他们赔个礼?”
木信义衣冠楚楚,竟责怪起陆任贾,他一边说着,还有意侧开身体,让陆任贾能看到他身后被人围着,不敢动弹分毫的妹妹。
陆仁贾捏了捏拳头,然后放开,点头哈腰赔礼道歉。
“愚民!敢顶撞老子,看老子怎么炮制你。律法?呵呵,不过说得好听罢了,这些愚民竟如此天真,觉得有了律法,就能与我等平起平坐了。”
木信义脸上不屑,撇了撇嘴,却也只敢在心中嗤笑,许多事,心知肚明便可,一说出来就是授人把柄。
官兵得了便宜,面子,很快处理好这件事。
见官兵三下五除二,甚至都没有进去楼中了解情况便下了定论,叶云笙终于忍不住了,上前质问:
“你们就这么为此事下了定论?不知道律法有言,口说无凭,凡事皆要证据?难不成你们就是这般为大离尽心尽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