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他们各个县都得了钱,就连国库都收走一大笔。
此次事件,砍了那么多官员的头,自然新上任了不少官员。
包括那三个总是贿赂姚溢峰的县令,都被砍了,换了新县令。
但有的空缺就不是上任了,而是让二把手暂代,比如现在逾州知府就是府城二把手在暂代,直到有了合适的人选。
不过那些跟萧砚关系不大,萧砚仍忙着处理衙门的各种事务。
还有陈年旧案、冤案需要他查清。
总之事情那叫一个多。
萧砚仍没法天天回家住,仍是没个几日,或者好几日,才会回家一次。
就算回家,也都是晚上才能到家。
萧砚这么勤恳,衙门其他人自然也被带的极其勤恳,尽责,充满奋劲。
……
已是腊月,姜宁宁的脸终于完全好了,一点疤痕都看不到了,整张脸,就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
大家这才发现,姜宁宁竟然长的那么好看。
尤其是那些年轻汉子,都羡慕死萧砚了。谁让姜宁宁不仅旺夫,还能干,现在还那么好看呢。
有些人见过姜宁宁小时候的样子,知道姜宁宁小时候就长的好看,自然倒是不讶异,只是也叹了声:“都说女大十八变,宁丫头竟比小时候还好看,瞧那水灵的。”
“就是就是。”不知道多少人附和。
姜宁宁本来就知道自己的脸能完全好,还是她一直用治愈力控制着,不然能更早好,如今,对于脸完全好了,她自然情绪起伏不大。
倒是姜生财和孙氏完全没心病了。
虽然之前觉得他们女儿的脸应该年底就能完全好,但到底没有完全好,可现在却完全好了,他们自然各个开心,跟田氏、萧富山一块,这天都亲自下厨,做了一大桌菜,好好庆祝一下。
而腊月十七的时候,张悬壶大夫不停点头,说:“不愧是有天赋的,学的极快,不说别的,光是你每次正骨,已经都比我厉害了。既如此,那嵇先生的腿就交给你了,我在一旁协助你。”
“好。”姜宁宁本就想治好嵇先生的腿,这么花费时间跟张大夫学医术,主要也是为了这个,自然同意了。
腿得再次打断,重新接上,肯定要休养不少日子的,为了更好的治疗和得到更好的休养,萧砚和姜宁宁亲自去请嵇先生到枣树村,他们家中来住。
为了治好自己的腿,加上本来就是自己徒弟和徒媳的家,去住些日子也无碍,嵇先生自然来枣树村住了。
不过到底姜宁宁和萧砚还未成婚,嵇先生就住在萧砚这边的宅子里了。
这日,腊月十八,才正式给嵇先生治腿。
姜宁宁和张悬壶本来准备了麻沸散,但嵇先生说是药三分毒,能少吃少用,还是要少吃少用,便没让用上这麻沸散。
不过为免嵇先生太痛,承受不住,姜宁宁便找来根小棍,让嵇先生咬在嘴里。
然后才快狠准的打断了嵇先生那条瘸腿。
嵇先生的眼睛登时就瞪大了,跟铜铃似的。这丫头,这狠劲,还真是跟他那徒弟不遑多让!好歹让他多准备一下啊!
张悬壶也被吓一跳。果然年轻人的手就是稳和准啊,正好打断的就是需要正骨处,一点偏差都没有。
姜宁宁难得全程没有一点表情,一边赶紧给嵇先生一点一点将骨头全新接起来,一边暗暗动用治愈力,让她肉眼看不到的地方,也严丝合缝的给接起来。
这要不是嵇先生咬着棍子,估计都破口大骂了,他奶奶的,怎么这么痛!
之前张悬壶打断再接,明明都没这么痛啊。
嵇先生不知道的是,姜宁宁已经用治愈力,让他有些接合的地方已经在长起来,生血肉了,才会痛到如此地步。
张悬壶看嵇先生豆大的汗直往下掉,也很是心惊。这丫头是真敢在接骨的时候没轻没重啊。
但不得不说,是接的真好啊。
有些地方他都没想到能接上,竟然都接上了。
张悬壶更是觉得嵇维的腿能治好了。
嵇维也觉得这跟往日他被接骨受的苦不一样,也觉得或许还真能治好。
等固定好,姜宁宁才吐出一口气:“好了。”
嵇维这才吐出口中的木棍,从牙缝里挤出话道:“真是多谢了。”
其实他不想这么挤出话的,他是真心感谢姜宁宁,并没有什么火气,但实在还太疼了,牙齿都打颤,死命抵在一块,他想说出话,也只能从牙缝里挤了。
“嵇先生客气了。只是你这条腿得保持这样好些天,不能动。痛感的话,估计得两三天才能开始减轻。”姜宁宁也不想人家这么痛的,但奈何张悬壶大夫就在旁边打下手。
她要是治愈力用多了,让好的过快,张悬壶大夫肯定会起疑的。
“没事,我忍得住。”嵇维又从齿缝里声音,牙齿还打着颤。
果然,两三日后,没那么痛了,嵇先生自己也大大松了口气。
好歹他也是久经沙场,受伤无数的人,竟然还怕痛。
而姜宁宁给嵇维治腿这天,萧砚又请登平县内的富户来衙门一叙了。
这次,不用再到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