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宁家院子里放三百个,另外七百个,则放在萧砚家院子里。
实在是姜宁宁家就一个柴房可以用来放陶罐种植白木耳,但萧砚家却可以收拾出来两个空房间:一个柴房,一个杂物房,可以用来种植白木耳。
村里人看见姜宁宁他们买了这么多小陶罐,都不知道要干什么。
不过陶罐要么用来装东西,要么用来腌制东西,好像也没别的用途,所以,只当姜宁宁他们是生意上要用到这些小陶罐,也就没人问什么。
只有杨氏她们这些总是在姜宁宁家院子里做淀粉肠、肉肠、串串的人知道,人家竟然琢磨出来白木耳。
因为柴房门时常是开着的,让里面通风透气,她们不想看见都难。
还又是姜宁宁琢磨出来的。
杨氏她们反正也是对姜宁宁佩服的五体投地。
不过她们都不是喜欢到处乱说的人,顶多就跟她们家里人稀罕几句,可也会叮嘱她们家里人不要到外面乱说,才会那么久了,只有她们和她们家里人知道姜宁宁他们种植出了白木耳,而村里其他人都不知道。
但傍晚的时候,田氏和萧富山到底还是有些不放心,又去了县里顾着生意去了。
明天出摊的淀粉肠、肉肠、各种串串都做好了,杨氏她们也回去了。
姜宁宁、孙氏、姜生财却仍忙着。
加上家里本来有的一百个小陶罐,总共一千一百个小陶罐,都得种上白木耳呢。
今天肯定忙不完这么多,但能忙多少是多少吧。
次日,换孙氏和姜生财出门去顾着生意去了,田氏和萧富山则留在家里,帮着姜宁宁一块继续种植白木耳。
接下来两日,也是这样轮流帮着种白木耳的。
孙氏四人算是知道他们家宁宁之前是怎么将白木耳种出来的了。原来步骤这么复杂。
总共花了四天,姜宁宁才将那一千一百个陶罐都接种上白木耳。
这日,下午,给萧砚家收拾出来的柴房和杂物房都摆满陶罐,种上白木耳,姜宁宁就开始收拾起萧砚家院子了。
院子因为种植白木耳弄得有点乱。
正好今天又轮到田氏和萧富山留在家里帮她一块种。
这都种完了,两人自然也一块赶紧将院子收拾干净。
而都种完白木耳了,姜宁宁便想按计划给萧氏一族想个属于他们的营生了。
姜宁宁一边扫着地,一边思索着。
想着人还是做自己擅长的,更容易成功。
毕竟族里是族里,她不能像对她家里的事业那样,总是有她把关。
到底最后这营生还是要族里他们自己来做的。
姜宁宁便问田氏和萧富山:“伯母、伯父,你们知道族里的人都擅长什么吗?”
田氏和萧富山一听,就知道她已经开始在琢磨让族里也能有个营生的事了。
两人停在那,极其郑重的想了想,最后都摇头道:“除了擅长种庄稼,好像就没有了。”
姜宁宁点点头。
“是不是这个不好琢磨?”田氏和萧富山都忍不住问道。
姜宁宁笑道:“也不是,就是想琢磨一个他们擅长的,那样他们也更容易上手,将这营生做好。”
田氏和萧富山一听,觉得也是,忙又仔细想想,但最后还是没觉得他们庄稼人,除了种庄稼,有什么擅长的。
倒是姜宁宁,在扫帚扫到院子里那个石磨旁边的时候,眼睛微微眯了眯。
然后视线又看向院子里另一边棚子底下的石磨。
萧砚家有两个石磨。
印象中,萧氏一族家家都有石磨,都基本是两个石磨,有的家中甚至有三个石磨。
这在农家家族当中,可不多见。
姜宁宁便又问道:“族里怎么家家都有石磨?还不止一个?”
“这个啊,是我们祖上是做豆腐生意的,但后来会做豆腐的太多了,卖豆腐的也多,也就不挣钱了,慢慢的,只能放弃这个生意了。”萧富山立刻说道。
萧富山又道:
“听老一辈的说,本来这些石磨当时是要处理掉的,可没人吃的下这么多石磨,祖上又不舍得低价卖出,就干脆将这些石磨分了,然后族里就每家都有了。
然后就这么传下来了。
我们族里各家的田地,就是祖上当时靠卖豆腐挣了些钱,然后置办的。
也是代代相传,然后到了我们手里。”
姜宁宁一听,便有了主意了。但还是问:“所以族里是会做豆腐的?”
“会的、会的。”田氏生怕萧富山回答的晚了,赶紧帮着回答道。“只是买块豆腐又不贵,族里一般要是想吃豆腐,也是买豆腐吃,很少自己那么麻烦的做。”
姜宁宁笑道:“那我就知道该从哪方面开始琢磨了。”
“真的呀?”
“嗯。”姜宁宁点点头。
田氏和萧富山更开心了:“那你慢慢琢磨,也不用那么着急的。”
“我知道,我有数。”姜宁宁十分乖巧的说道。
但田氏和萧富山却听的,心里别提多熨帖了。他们儿媳妇是真的好好啊。
等收拾完萧砚家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