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将自己的所有本事都教给萧砚,哪有心情教什么别的学生。
腿都在抖了,没一会,许继和谢景就直接坐在地上了。
“回去吧回去吧。”嵇维摆摆手。
许继还是觉得这个先生不讲道理,撑着从地上起来,又拱手,极其恭敬地给嵇维施了一礼后,才辩驳道:
“先生,您不是这个书院的武先生么?现在是武课时间,我们来上武课,您不是就该教我们么?为何还有门槛呢?”
“跟我讲道理?”嵇维斜眼睨着许继。“你去问问你们那些教文课的先生,我有没有讲过道理。
不过你们这身体是太差了,是需要强身健体,不然就算日后当官了,也不一定有那个寿享。
给你们指条明路,去找你们文先生,他们自然知道怎么办。”
看这个先生虽然嘴巴毒,但也不是真不管他们,许继和谢景忙都又施了一礼。
然后才去修然馆。
教文课的先生们一听许继他们的来意,都摇头笑道:“这个嵇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