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宁宁和萧砚也不着急,就那么站在那等着。
然后他们发现,张悬壶不仅两只手都会诊脉,而且两只手都会写字,并且能一心二用,一只手写这个病人的药方,一只手写另一个人的药方,完全是一个人当做两人用啊。
而且还一点差错没有。
姜宁宁和萧砚不由地对视一眼。是有真才实学的。
等了大概半个时辰的样子,张悬壶才能抽得出空来,忙过来。
也不寒暄,跟没看到姜宁宁满是烧伤的脸一样,也跟没看到萧砚头上绑着纱布一样,直接便问:“你们要卖什么?”
姜宁宁这才揭开她手里小背篓上面的灰布。
张悬壶一愣,随即,也不问他们哪来这么多白木耳,便道:“干货十八两一斤,你这是新鲜的,只能五两一斤。你们要卖的话,就让他称重,给你们结账。”
说着,都不指指学徒,就又要去给人看诊了。
“等等,这里面也是。”姜宁宁叫住他。并已经揭开了萧砚手里大背篓上面盖的布。
张悬壶更愣,胡子一翘一翘的。老天爷给这两人赏饭吃也不是这个赏法吧。
不由地,张悬壶那苍老又炯炯有神的眼睛,看看姜宁宁,又看看萧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