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卫员张鹏是一个标准的城里人,这还他是第一次下乡来农村,看到啥都觉得稀奇有趣。一扭头他看到两双好奇的大眼睛。
大妮问道:“你是谁啊?”
张鹏耐着性子解释道:“我是你们太爷爷的警卫员。”
不得不说,这两个小丫头,虽然黑点,但是五官不错,长得定是一个大美人。
大妮又问:“警卫员是干什么的?”
张鹏便简单讲述的自己的工作,总结一句话就是:“保护老首长人身安全。”
这时二妮开口道:“叔叔,你长得真好看!”
“叫哥哥!别叫叔叔。”
张鹏觉得自己才20岁,年轻着呢!这叔叔一下子把自己叫老了。
二妮不解歪着头道:“可是你就是叔叔啊!”
在她的认知里,张叔叔是大人了。
没办法张鹏只得拿出了杀手锏,两块糖,好吃的酥糖。
“叫哥哥,就给你们吃。”
大妮立马改口:“哥哥!”
“哎!”张鹏拿了一颗糖递给了大妮。
二妮也不甘示弱,脆生生的叫了一声:“哥哥!”
“哎!”
张鹏将手中的糖递给了二妮。
就在他沉浸在当哥哥的喜悦之中的时候,他听到有人在喊他。一抬头是岳屿森。
“大侄子,帮我个忙。”
张鹏眉头一皱,这什么情况。
不等他问,岳屿森替他解答疑惑。
“这大妮二妮是我的侄女,她们管你叫哥,你不就是我的大侄子么!”
两人年龄相仿,张鹏20岁,岳屿森21岁,两人就差了1岁。一句哥哥,张鹏瞬变成了岳屿森的小辈了,这他哪能受得了。
“岳连长,我那是开玩笑呢!小孩子的话你也当真。”
岳屿森可不管这些,他问大妮二妮。
“你们管他叫什么?”
“他是哥哥。”
两个小家伙异口同声十分的默契自然。
张鹏脸红了,有一种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的感觉。
岳屿森也不逗张鹏了,招呼他过去帮忙干活,赶忙劈柴。这边岳屿森抡起斧子虎虎生威,这边张鹏没有干活这种体力活,一时间没用对力量,震的虎口疼。劈开了几根木材以后总算找到了感觉。
其实干农活也不难,只需要经验和巧劲就行,张鹏不缺力气,缺的是干活的经验而已。
很快就到了开饭的时间,院里飘飞饭菜的香气,附近的村民努力的嗅着着诱人的香味,感觉光闻这味,都能够多吃两碗饭。
四娘卯足了劲,做了锅包肉,地三鲜,扒猪脸,猪肉炖粉条,咸鱼饼子,铁锅炖鱼。上面放的花卷一锅出,里面还放了豆腐。溜肝尖,之前的杀野猪的下货腌制的。不用放盐清炒便可以。
闷了一大锅白米饭,今天比往常过年的时候都要热闹。
全家围坐在一起,吃这顿时隔多年的团圆饭。
岳忠华高兴,挖出了埋在杏树下的女儿红,这是原本打算小娥出嫁那天喝的。一共三坛他开了一坛。
密封好的女儿红,埋藏的时间越久越醇香。
张鹏沾了自家大首长的光,吃到这么美味的饭菜,敞开了肚皮吃。这也就是首长器重,旁人可没有这么好的待遇。
四娘是第一个下桌的,并不是她吃饱了,而是心里惦记着事。
“奶奶,爷爷,爹,娘,大哥,二嫂,你们慢慢吃,我就先回去了。”
岳屿森起身打算跟小媳妇一起回去。
四娘对他说:“你留在这里陪爷爷,我自个回去就行。咱们村很安全,你别担心。”
听到小媳妇这么说,岳屿森也不再纠结。
“媳妇,那你慢点走。”
四娘从老院出来,并没有直接的回家。而是绕道往山上走去,树丛簌簌作响,两只黄皮窜了出来,叫唤了两声在前面为她引路。
刚刚四娘可是亲耳听到了奶奶说了当年的情况,小鬼子杀入了村里,村民奋起抵抗,岳西逸的父母为了保护儿媳妇和小孙子拿着镐头和镰刀和手拿刺刀的鬼子以命搏杀。婆婆临死前对着黄仙姑的牌位乞求。
“仙姑,帮我啊!救救我的儿媳和孙子。”
鲜血飞溅到了黄仙姑的牌位上,一众鬼子淫笑的看着怀抱孩子的女人。就在最绝望的时候,妖风四起,等鬼子再睁眼,那个抱着孩子的女人已经不见踪影。
这时一个小鬼子发现了金砖,又一个鬼子发现了金砖。为了将这些金砖据为己有,这些鬼子相互厮杀,当只剩最后一个鬼子的时候,他才清醒过来,手里拿着那些染血的金砖,分明只是晒干的牛粪而已,一切不过是他们看到的幻觉而已。
怪异的笑声在耳畔响起,鬼子毛骨悚然,等他再想逃的时候,一把长刀贯穿了他的胸膛,鬼子口吐鲜血跪在地上。
奶奶口中的黄仙姑,便是黄四娘。岳家供奉了黄仙姑的牌位,她直接干涉了凡人的生死,怪不得会日后会遭雷劈,按理说讨封失败充其量法力全无重新修炼,还不至于被雷劈。
既然她曾经干涉了凡人因果,杀了那些鬼子。她遭雷劈也不冤。没想到她跟岳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