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清晨去请安,晌午因为自己找死去惹那皇后被罚回水心宫。
在小九与嬴宣梁去请苏贵妃来的路上,吴优天皇后的毒饭便已然送过来了。
桃酥吃吗?
她说说而已,故意气那女人呢,怎可能真吃。
只是说不给饿死三天一顿有毒的饭而已,自己打灵兽时啥都吃,有时候把丹药当饭吃都是常态,不吃饭吃丹不就得了。
皇后用这种小手段恶心自己实在有些幼稚且无趣,本来桃酥还以为这一国之母会做什么很残忍让她大开眼界的事情,没成想,也就这样。
格局太低,眼界太小,明明坐着最高的位置,却没法抬头看天,低着一辈子的头总是看着下人,真可怜。
少许时,苏贵妃到了。
这个女人刚进来的一句话,就让懒洋洋的桃酥立马坐直了身子。
“太子妃,你也是被这群秦狗抓来的?”
桃酥懵了,什么?秦狗?这话能在秦宫内说吗?太子还在这里呢!
而且,也?
这个字很有意思,就看放在什么场合用,在自己面前这样说,难不成,这皇帝最宠爱的苏妃……同自己一样?都是气运子?
似乎看出了桃酥的困惑,苏贵妃摆了摆手,大方的坐在桃酥身旁:“不,我不是什么气运子,这岛内,气运子只有一位,现在就是你。”
桃酥发现这女人居然是个自来熟,那便简单了,她就喜欢和这种不磨叽的女孩打交道!
“嗯……贵妃娘娘,您对这事很了解吗?我有些问题想问的!”
苏妃拍拍她的肩膀,看了眼门口站着的嬴宣梁与几位宫女:“你们都出去,我要与这位太子妃单独聊聊。”
她太过热情,让桃酥有些警惕。
俗话说的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自己请她来,只是因为她生的那位十皇子,刚好可以为自己解决胀乳的问题。
有奶水,总得喂出去吧,幼怀与自己相隔千里远,让他来他也没那么长的嘴啊。
只是当个干妈而已,用得着这般热情吗?这苏贵妃,有问题!
莫不是和她儿子苏妙安一样,都是个心机怪吧……
“太子妃,你别怕我。”
苏贵妃突然握住桃酥的手:“我就直入主题了!”
她四周看看,确定无人监听,才继续道:“桃酥姑娘,我今日听到从皇后娘娘口中说出的一首诗!她说是你说的!就是那句: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真是你说的?”
桃酥颔首:“是。”
苏贵妃激动的要哭出来了,她紧紧抱住桃酥,颤声道:
“奇·变·偶·不·变!”
“?”
“……”
房内陷入极长的沉默,桃酥觉得有些尴尬,揉了揉自己的发簪:“嗯?这是什么咒语吗?娘娘的意思的我没听明白……”
苏贵妃的脸色一下就白了……
她声音的发抖已经不再是激动,而是不可置信:
“离离原上草的下一句是什么?
新中国成立的日期是?
宫廷玉液酒……
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
直到没了声音。
她双手紧紧扣着桃酥的衣服,又好像是不甘心,抬起脸质问道:“世上只有谁最好?喂!怎么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知道?是妈妈!世上只有妈妈好!天啊……你居然不是我的同类吗?你居然不是……”
桃酥被这女人吓住了。
她一直在说什么东西……
自己怎么一句话都听不明白?
“苏……苏贵妃,你,你到底在说什么?”
苏贵妃眸子里的光芒顿时消散归于黯淡,她有些疲惫:“你和我不一样?怎么可能呢?明明你说的这首诗……不是这个世界该有的啊……你从哪里听来的?”
桃酥抿唇:“我是从一个男人口中得知的,他告诉我,这首诗的作者是他故乡的一位外来客临终前所述。”
苏贵妃的眸子重新恢复了一些神采,但又突然黯淡了下去,但这次,她释然了许多:“原来,我不是一个人……这样也好。”
她摸了摸桃酥的脸蛋,抱歉道:“我失态了,不好意思,我今日从生气的皇后口中听到这句诗时,还以为那个女人这么多年都演我呢,得知是你所说,我就急不可耐,立马想来看看。
方才宣梁来寻我,说你欲见我,我开心坏了,就立马赶了过来,害……没成想居然是空欢喜一场。”
她看向桃酥:“吓到你了吗?”
桃酥连忙摇头:“不,只是没想到这句诗对娘娘如此重要。”
“是很重要。”苏妃苦笑:“如果不是这首诗,我都快忘记,自己不是这里的人了。”
“娘娘是赵人?”
“不,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这是什么意思?您是中土世界的人?”
苏妃继续摇头:“我来自天空中的一颗,很遥远的星,那里是一个不愁吃不愁穿的仙境,那里没有今日秦赵两国的大战,也没有皇帝百官……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这种情况,应该叫做【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