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馆客房内。
桃酥身体早已疲惫不堪,先是出门看到了兵士张贴告示,再是遇到那个还未及笄便偷吃怀孕的小姑娘。
引出了苏妙安,暴走他之后又是遭遇一场民乱。
明明还未日落,现在不过是下午六七点钟的时间,她就早早和同伴几人告别,回到幼怀的干净客房,衣裙随意一扔,不知羞耻的裸身趴下休息。
“我回来了。”
魔头躺在床上看书,见她躺了过来,让开一片位置,浅浅:“嗯”了一声。
桃酥趴在床上,歪头看向魔头:“帮我捏捏身子,浑身发酸发软。”
说来,她今日常常犯困……
睡前回忆着自己这一月里的日子:夺来灵根、修行炼体、遇到魔头灭门、参加武斗大会、下山逛街、参与拍卖、被人盯上、中毒疗养、下山历练、斩杀高于自己一大阶的钱多鱼等人、下药迷幼怀结果把自己也迷了、再遇苏秒安。
这一切,居然只发生在一个月内!
明明一个月前,自己的生活是:代替哥哥上课为他抄书、打扫宗门卫生、照顾哥哥起居这样三点一线的无聊日子!
自己这一个月的人生未免太过于丰富充实了,充实的多多少少有些吓人。
就好像老天爷突然发现她很闲,然后把一大堆事情全部扔给她干一样。
好麻烦……
她焦急道:“快给我按按腰按按肩膀~”
“唉……来了。”
幼怀合起书,收入自己那哆啦A怀的无限口袋中。
坐在桃酥屁股上,难得听话的给她揉捏肩膀。
桃酥抬起手指笔画了一下:“稍微~大点力气!”
让高高在上的魔尊大人按摩,这个世界上恐怕只有她做得到了。
桃酥心里稍稍有些喜悦,变本加厉道:“按四个时辰哈,按到天亮我睡醒谢谢,听话哈,乖狗狗~”
“按四个时辰我都累死了……”
“不管。”
结果,在上边按摩的男人突然皱起眉头,俯下身子在她脖颈间嗅了嗅。
声音嘶哑开口:“有别的男人的味道……你今日出去那么久是做什么?”
桃酥一惊,连忙解释道:“啊~不是!是那个,那个小道士啊,好像对我真没什么恶意,是我们错怪人家,我今日发现了他,前去道歉,他为了讨好我,把那颗神秘的眼睛送给我一颗来着……”
话说完,她才猛的意识到。
自己慌什么?
干嘛解释?
撑起上半身,回眸瞪着幼怀:“我既不是你妻又不是你妾,你管我作何?”
幼怀面色有些不喜,他三千年里,有女人缘但没女人疼,现在第一次疼女人,这女人咋如此难搞?就好像那一夜情对她而言不算什么……
明明自己很是在意。
“我不喜欢你和别的男人有染。”
桃酥嗤笑:“我喜欢就成呗~”
魔头的黑眸里闪过一抹危险,这个女人未免太过不知好歹的!
“哈——我应该说过,让我再看见那小子我就杀死他……”
桃酥感受到他的寒意,也许是对亲近的人才好发脾气,她第一次有了一种被约束的感觉,轻啧一声,心中烦躁:“你干嘛这般暴力?我做什么,那是我的事!你干嘛管我?”
“我讨厌他。”
公狗之间亦有相互排斥。
尤其是刚属于自己的女人,突然整整一天撇开自己去与别的男子厮混,魔头的心中很不好受。
桃酥也来了劲,她美眸一凝:“我们之间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
男人心口一痛:“我们明明已经……”
“那又如何!”
幼怀咬着下唇,脸色很难看:“就算你丝毫不在乎,可你肚子里也有我的孩子。”
桃酥气恼:“我才不会给你生孩子!这孩子会要了我的命,如果不是小道士告诉我,我们岂不是一直被蒙在鼓里,打不掉也没法避孕,它岂不是会在十个月后将我彻底吃干抹净?”
魔头沉默片刻,看着自己身下女人赤裸的背,按摩的力道陡然加大,拇指按在她的纤腰上不断用力,按的桃酥脸色一阵青一阵红。
终于,少女也忍不住了,娇嗔一声:“你能不能收收火气!我又不是去与男人寻欢作爱!你到底闹什么别扭!”
她不提还好,男人顶多是心里不舒服,一提,反倒让幼怀恼了!
他将桃酥按在床上,牙口咬的嘎吱作响:“你这般不在乎,为什么那日要给我下药!你在玩弄我吗?”
桃酥被他压痛,桃眸微寒:“松开!”
“回答我。”
幼怀虽然是个魔头,但在感情方面相当保守,这也是他活了这么长的时间一直没有与任何人发生过任何关系的原因。
况且一直禁欲,处在性压抑的时间太久,他对于自己的第一次和眼前女孩的第一次都相当在乎。
莫名的“占有欲”充斥着内心,桃酥无所谓的态度让他有些不好受。
“有什么好回答的?呵……是又如何?”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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