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过头了。
若不是心中记挂着叶沅,白羽肯定要多留顾寒衣一会儿,还要仔细回味一番。
白羽上了药换好衣裳后,顾寒衣便出去了。
顾寒衣出去时带上了门,一转身便看到坐在石凳上的周解。
院子里白羽也种上了一些药材,此时一些药材正逢花期,院子里便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淡淡香味儿。
“想出什么不对劲了吗?”
顾寒衣走到周解旁边,抱剑站定。
“从老爷离开衙门,便落入陷阱了。”
周解道:“这件事蓄谋已久,多半我猜测与……”
“梵净天。”
顾寒衣接口道:“梵净天的反扑报复。”
稍顿,顾寒衣又问:“那,那位梁大人又是什么意思?”
“军饷案。”
顾寒衣手指轻敲石桌道:“若能确定他与梵净天无关,他就只会是因军饷案针对老爷。”
“在街上时,他说,他并非是特意来溪山县,更像是外出公干,顺道来溪山县。他是奉命而来的?”
“寒衣兄,”周解转头,似笑非笑看向他。“他既然并非善类,那么他所说的话也必然不可信。有时候,越是装作随意,无意的人,越是刻意。”
周解起身道:“你在这里为白羽守门,若是有人想要来捣乱,可打,不可杀。”
他嘴角浮起冷笑道:“溪山县人,守礼,但,不是软柿子。”
顾寒衣很喜欢周解一点是,他似乎永远头脑清晰,身边的人无需思考,只需听他的话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