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许大茂一脚将手中的花朵给扔在了地上,跟着脸上露出了不爽的神色,就在刚刚许大茂又一次的去求娄晓娥失败了,这个女人真的是太难缠了,以前怎么就没有感觉这个女人这么难缠。
要知道两人一开始见面的时候,许大茂根本就没有付出什么努力,就直接将娄晓娥给弄到手了。
可是现在,这娄晓娥三番两次拒绝自己的殷勤,要不是许大茂知道这个娄家的好,许大茂绝对不会这么低三下气的去求这个娄晓娥。
为什么许大茂会这么低三下四,事实就是这个时期的有钱人,还是比较不错的。
当时的一些海外报刊,如《NYC时报》《洛杉矶时报》《墙路时报》等,在相关的报道中,差不多一致提到外国记者对有钱人仍然过着奢华的生活大感意外。
1966年5月,美lian社记者Barry Ri到中国时,他以前结识的一位资本家朋友开了一辆捷豹牌跑车到机场来接他,并带他参观自己的工厂。
Ri后来写道,他所见那位朋友的生活情况与发达国家的企业主没有什么差别。
还有一个例子是大家都很熟悉的已故作家程乃珊。
她的家庭并不是刘鸿生家族那样的大富人家,但是她的祖父程慕灏是南京西路花园公寓(此建筑现仍在)的股东,公私合营以后每年的定息是三万两千元,这在当时是天文数字。
程乃珊描写她二十岁前在花园公寓的生活如同伊甸园。
程乃珊的丈夫更是出身豪门,其外祖父吴同文是哈同路(今铜仁路)上那座有名的绿房子主人。
因他喜好跳舞,家中客厅配有弹簧地板,招摇的家庭舞会在六十年代也未停止,一直进行到起风前夕。
当时的有钱子女,以戴雷朋太阳眼镜(Ray-Ban)、骑英国的蓝翎自行车(Raleigh)和拥有德国的罗莱佛来反光照相机(Rolleiflex)为荣,因为这三样东西的首字母都是“R”,所以“3R先生”(Mr. 3R)就成为了时髦青年人的代名词。
想象不到吧...还有这样的事情,有钱人的快乐你是真的很难想象到。
娄家的钱有多少,这么告诉你,1962年外汇紧张时期,娄半城一次汇了一万美元给他在美国福特汽车厂当工程师的侄子作零花钱。
还记得有一次国庆时,他在四九城城最豪华的酒店顶楼开了十七桌,每桌人民币一百元,用现在的物价水平来衡量,差不多是一桌价值一万元。
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只不过一个朋友开玩笑让他国庆节请客,他就订了十七桌。
当时四九城全市职工平均年薪还不足以付这顿饭的一半价钱。
他家有一个花园在市中心路一带,占地五千平方米,现在还在,一直是私产。
娄父喜欢在家里聚会,常在开舞会前打电话到街道治安所,居高临下地打个招呼:“我家里今天要举行舞会,打一打麻将,关照你们一声。”
虽然早在1952年8月,上面就明令禁止打麻将。
这个时候,你就明白为什么许大茂会再要将娄晓娥给追回来
也就是说,四九城的富豪家庭的不动资产相当于一般工人二十年的收入,可见当时的财富差距仍然非常之大。
当然不是的举一个小小的例子,上海著名的老大昌,一楼卖蛋糕点心,二楼是咖啡座,起风的期间也照常营业,里面坐的大多仍是那些被称为富豪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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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许大茂,终于是找到你了。”
许大茂还没有来得及离开,忽然,对面出现了七八个混混,为首的那位不是别人,正是被许大茂给折腾的倾家荡产的小八戒。
小八戒嘴角带着一丝阴狠的笑容道:“你可真的是让我们好找呀...我们在你们的四合院蹲了你快三个月,你愣是没有回去。
我们可是都快等傻了,好在我们也不蠢,我们偷偷跟着你父母,一次,两次,终于让我们摸清你的行踪了。”
“弟...和他废什么话,直接断了这小子的双腿,乃乃的,这小子将我们害的多惨,他倒是风光了,不但工作恢复了,还得了名,却害得我们风餐露宿,东躲西藏,连自己的家业都没有了,这次一定要断了他的双腿。”
大八戒激动的叫嚣着,跟着手中还将一块砖头给抛了起来。
许大茂看着大八戒一脸的凶相,也是害怕的喊道:“是你们先坑害我的,你们给我设局引我入瓮,跟着又让我变卖家产,是你们不仁在先,而且你们做的事情本来就是不对的,我只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你们要是敢对我不利,那么四九城的治安员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还有你们看看这里是哪里,这里可不是平民区,这里是富人区,要是你们敢打我,我只要一惨叫,你们就一个都别想跑,难道你们想要被抓,进苦窑?”
一席话,直接让大八戒和小八戒有些忌惮的互相看了看,这里还真的不是最好的动手地点,这里是富人区有治安员二十四小时巡逻的,如果在这里闹出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