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会了,开会了...!”
一会的功夫,外面就响起了阎解成的声音,这小子又挣跑腿费了,只要帮着喊一次,一次可以给你一毛钱,这跑腿的事情很多人想要做,但是却被三大爷家的人给垄断了。
何雨柱听到声音之后,也是开了门走了出去。
看着阎解成搬着桌子出来,眼尖的发现何雨柱喊道:“傻柱...帮个忙,端把椅子过来。”
“傻柱喊谁呢?”何雨柱嘴角微笑。
“傻柱喊你呢!”阎解成下意识的回道,跟着一个皱眉:“嘿,傻柱你阴我?”
何雨柱看着阎解成一个冷笑:“小子...这是我最后一次听你喊我傻柱,下次给我规矩点,要么喊我何雨柱,要么喊我柱子。
我不指望你叫我一声哥,但是别喊我傻柱了...因为我会翻脸。”
“嘿...!”阎解成一个不爽,只是看着何雨柱那冷冷的眼神,想着何雨柱的战力,阎解成还是咽了口口水道:“我也不是故意喊的,就是跟着大家喊习惯了,你以前不也是答应了,你要是不愿意,我以后就不喊了。”
“我不愿意。”何雨柱冷哼一声。
阎解成低低的‘切’了一声,跟着又去搬椅子了,等桌子,椅子到位了,三位大爷也一起来了,易中海坐中间,刘海中,阎埠贵坐两边。
三位大爷之后就是贾家一家人,贾张氏,挺着肚子怀孕的秦淮茹,九岁的棒梗和六岁的小当,四个人凄凄惨惨的走了出来。
再后面就是全院二十六户各自派了各家一个两个甚至是三个代表出来,一共四五十人,将整个中院给挤得满满当当。
许大茂和娄晓娥也在其中,两人现在已经结婚了快六年,一直都没有生孩子,娄晓娥压力很大,毕竟许伍德老两口离开四合院去住大杂院,就是为了让许大茂和娄晓娥有二人时间,可以给自己老两口生个孙子,这一直肚子都没有消息,唠叨是难免的。
“各位...。”易中海站起身清了清嗓子道:“今天将大家给喊来,想必大家也能意识到是什么事情,还是给贾家捐款,这次我易中海厚着脸皮再次求求大家。
贾东旭刚死,留下一个老娘,一个媳妇,两个孩子和一个遗腹子,贾家难呀...一个人都没有工作,老人,孕妇,孩子都齐了。
我们四合院从来都是街道最团结友爱的四合院,我们四合院里面的人虽然不富裕,但是却都是善良的人,所以我相信大家都是愿意接济一下更苦的人家。
这次我带个头,以往我都是两块,五块...这次我出十块。”
说着,易中海拿出了十块钱放进了桌子上的捐款箱道:“我易中海身为四合院的一大爷,一定当仁不让,一定不会让我们四合院里面的任何人挨饿受冻。”
这话说的那叫一个冠名堂皇,伟正光明,而这就是易中海老奸巨猾之处。
很快,刘海中也是起身掏出一张五块的票子道:“老易十块,我就五块,家中三个儿子,老大刚结婚,地主家也没有余粮了,不过,毕竟是孤儿寡母,五块我拿的心甘情愿。”
接着刘海中将五块钱放进了捐款箱,一脸的正义,但是心底却是将易中海给从头骂了一个遍,和刘海中一样的还有阎埠贵,看着一个十块,一个五块,这让阎埠贵是鄙夷不已。
这两个人一个是八级钳工,一个是七级锻工,那工资一个八十一个九十,自己呢...就是一个小学教员,工资三十四块钱,要知道这捐款不是第一次了,已经都是第三次捐款了。
上两次就捐了两块钱,这次还要捐,而且这次还捐的更多,阎埠贵骂娘的心都有了,可是阎埠贵却骂不出来,因为他是三大爷。
无奈,阎埠贵只能从口袋中扣出两块钱淡淡道:“我也捐两块。”
别以为两块钱少,六十年代的两块钱可是一家三口几天的口粮,那个时候猪肉头等0,96元,二等0.80元,三等肉去皮0.70元。
饭店过油肉0.36元,炒豆腐0.10元,白皮面2两4分钱,西红柿面2两8分钱,浇肉面2两0.12元,白米饭2两4分钱,黄花鱼0.52元,带魚0.46元。
当时利润在2分左右,当时部队伙食每人一天0.45元。
早餐只需5分钱:一大碗豆浆1分钱,二根大油条4分钱。午餐只需2角3分钱:米饭一中碗3分钱,回锅一份2角钱。晚餐:一碗面条8分钱。全天餐费:3角6分钱。
这样一看,两块钱不少了吧...!
所以阎埠贵迟迟不愿意将自己手中的两块钱放入捐款箱,看到阎埠贵的心疼,秦淮茹眼珠这么一转,连忙对着阎埠贵可怜兮兮的道:“谢谢三大爷。”
一声谢之后,阎埠贵叹了一声气,跟着将两块钱放进了捐款箱。
这一幕让贾张氏心中一喜,三个人就捐了十七块,这次搞不好能有五十块进账,特别是那个傻柱,一个蠢货,这次会不会也将自己一个月的工资都拿出来,要知道这傻柱一个月的工资可有二十七块,这就是四十四块,搞不好要超出五十块。
这样下来,自己一家过年的钱就有了,而且还能过个不错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