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爱党推门进入了他跟杨半夏的房间。
母女两个看他进来了,韩愈看了看杨半夏的脸色。
韩爱党朝韩玉露出和蔼的笑,“闺女,你去做饭,我跟你妈说说话。”
韩玉又看向杨半夏,杨半夏朝她点点头。
韩爱党目送韩玉出了门又把门代上,“你看看这孩子,都多大了还不懂事,你也别太惯着她。”
听听,这是一个亲爹说的话吗?
作为亲爹的他为孩子做过什么?是给孩子发过零花钱,还是他的工资拿回了家?
还是说这么多年他管过孩子?什么都没有,几个月不回家,一回来先说孩子不好。
不,这是在讽刺她杨半夏。呵呵!这就是她杨半夏的丈夫。
韩爱党说完就脱了鞋上炕,“哎呦!还是家里好,我在厂里忙的脚不沾地,一到下班的时候就累的够呛。”
杨半夏木然的看着他自言自语。她也想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可她演技不行,强行装太累。
韩爱党见杨半夏抿着嘴不说话,气就不打一处来,就她这个态度,还指望自己回家?
本来长的就是一般人,如今又上了点岁数,这一生气脸拉长了,整个人都不能看了。跟李寡妇根本就不能比。
他当初看上杨半夏的时候他还没工作,更没见过世面。
而且杨半夏她爹还是大队里的干部,就觉得能娶到杨半夏他基本上已经走上人生巅峰了。
谁知道他后来顺利的接了班,然后凭着自己的能力又调进了县里。
所以曾经在他眼里的村里一枝花,现在在他的眼里就是人老珠黄。
单位里年轻的大姑娘小媳妇儿多的是。早就看花眼的他,已经看不上杨半夏这个糟糠妻了。
虽然说跟李寡妇是交易。只要李寡妇给他生个儿子,他就给李寡妇安排工作,然后就‘银货两讫’。
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毕竟他跟李寡妇像两口子一样过了大半年。想断,哪有那么容易?李寡妇还是跟他保持着那种关系。
而且还是住在镇上的那个房子里。
韩爱党觉得这样也不错,儿子名正言顺地回家养着,让杨半夏好好的伺候着。
只要不离婚,对他的工作和他的远大理想和抱负就没有冲突,在外,他还是一个好男人。
加上李寡妇根本就不要求他离婚嫁给他,这就让韩爱党一点压力都没有,整个人是越来越飘了。
见他进屋一会儿了。杨半夏还爱理不理的,韩爱党也把脸沉了下来。
“半夏,你是在怪我吗?但我有什么办法,难道我不工作回家陪着你种地?
别人家的女人,要是自己的丈夫有出息不定多高兴呢。
咋你就这么不懂事?我现在正是在关键的时刻,你作为家属要支持我,别给我拖后腿。
行了,这事儿以后再说,先说说孩子的事儿吧?”
说到孩子阳半夏终于有反应了,她讽刺一笑,“孩子?不是你妈自作主张带回来的吗?
怎么着,你也觉得我杨半夏没有用,生不出儿子,是个不下蛋的母鸡?”
“胡说八道啥呢?我是那种人吗?咱俩都念过书,都是有文化的人,思想觉悟怎么能跟那些没文化的俗气人一样 ?
咱妈确实是自作主张,但现在孩子已经抱回来了,孩子的父母咱们又找不着,这个孩子咱不留也得留下了。
再说这么长时间了,你就对这孩子一点感情都没有?
半夏,你就别闹了。你可不是那种小家子气的人,我当初看上你,就是因为你这个人大气。”
韩爱党还在给杨半夏不断的洗脑,不断的戴高帽。
杨半夏冷笑,“然后呢?你想干啥?”
韩爱党,“我是觉得既然这孩子已经到了咱们家,并且这孩子已经几个月了,应该上户口了。
刚才我看了看,孩子还真挺招人喜欢的,我刚才抱着他,他还朝我笑来着。
看来我们爷两个挺有缘。”
韩爱党想的是美呀,家里有个杨半夏当老妈子给他伺候儿子,外边有个李寡妇让他睡。
作为男人,他是享上齐人之福了。
杨半夏垂下眼睑掩住眼里的恨意,“行啊!你上吧!”
韩爱党本来还想继续做杨半夏的思想工作。哪知道杨半夏竟然一口答应了。
这让他欣喜若狂,虽然杨半夏岁数大了,也不好看了,但过日子就得找这样的媳妇儿,大气贤惠,懂事听话。
“半夏,你还是那个我喜欢的半夏。
好几个月没见了,我都想你了。
等晚上的,让我好好疼疼你。”
韩爱党自认为很潇洒的朝杨半夏挤挤眼睛,差点把杨半夏给恶心吐了。
一旦怀疑上这个男人出轨了之后,她就觉得这个男人已经脏了,杨半夏是有洁癖的人,绝对不会跟别的女人睡一个男人。
不想再看他,尤其他刚才那表情油腻的令人作呕,本来脑门子就大,现在四十多岁的人了,发际线后移,脑门子就更大了。
杨半夏仔细的看了看韩爱党的脑门子,脑子里出现了韩铁柱的影子。
无论从身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