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隔着衣服染在温宿皮肤,许久,温宿迟钝地仰头和裴忱对视。
“怎么一个人跑来这里?”裴忱轻啄温宿嘴角。
温宿用茫然的目光注视他好一会儿,好似才认出面前是谁。
“不知道……就是想着……她可能会来……那天房间里的人……是妈妈吧?”
“有可能,这代表他想你了,所以悄悄来看你。”裴忱揉揉温宿肩头,温宿顺势依偎在他怀里。
“真的想我吗?”温宿喃喃道,“不想的吧……如果想……这么多年……去哪里了?”
“如果爱我……怎么又头也不回离开?”
裴忱温暖的大手轻轻捂住温宿的耳朵,说话间胸膛和心跳都在震动。
“宿宿,我觉得妈妈是有自己的苦衷,她怎么可能不爱自己的孩子,对吗?”
温宿垂下长睫,眼底一片空洞不见一点光亮。
裴忱不断亲吻温宿额头:“再找两日,如果还是没有消息,我们回去。”
“你还有珍珠展馆要管理,商场最近翻新的也不错,五楼是娱乐的地方,带我和儿子去看看?”
裴忱嗓音沉沉,语调慢悠悠很好地安抚了温宿。
“好……”温宿抬眸,注视裴忱下巴,下颌和颈部的线条很流畅。
裴忱凸起的喉结轻滚,温宿指尖抵上去,不让动。
使了一会坏,听到裴忱在问什么。
温宿没有听进去,直到裴忱又问:“宝宝,还有三个小时天亮,你准备玩我三个小时,不睡觉了?”
玩……
温宿大脑迟钝,混乱,他进入了强迫症状,反复思考妈妈的事情,明知道思考无用,但无法控制。
脑海里也会出现一个声音,重复他以前做过的事情,把杀人的细节和错误无限放大。
温宿用力咬着唇肉,咬的泛白,挣扎着想推开裴忱,可是没有力气。
只能绵软地打了一下裴忱过于结实的肩膀。
“乖乖,宿宿。”
“看你这样,我心疼……我的小蘑菇,怎么干枯了?”裴忱眼睛通红,心痛不已。
温宿在一点一点流失活力。
“没、没有的……我想你抱我……”温宿情绪急转直下,变得躁动,转过身用力扑倒裴忱。
裴忱背后是床,木质结构撞上去还挺疼,但是来不及想疼不疼,裴忱嘴唇被咬住了。
准确来说是又咬又亲。
温宿无力跨坐在他身上,摸他喉结的手顺着裴忱后领探下去,触碰紧绷的背肌。
“等等……”裴忱躲开温宿的吻,“宝贝,不要急躁,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但是不要急躁行吗?”
“我不想你受伤。”
裴忱掐紧温宿腰侧,亲吻温宿的脸颊,轻嘬可爱的小梨涡,含了几秒,濡湿的吻往下延伸。
温宿抱住裴忱的脑袋,给他亲,仰起雪白脆弱的脖颈,手指狠狠抓住裴忱头发。
明明把裴忱扯疼了,温宿却在痛哼,可怜兮兮的眼泪从眼角滴滴答答掉落。
裴忱抓住温宿乱来的手,搭在自己肩膀。
无端变化的情绪会令温宿躁郁,同时伴随性.欲疯长。
“哥、哥哥……”
温宿不得章法,只想和他亲近,菌丝源源不断往他身上缠绕。
把他和裴忱裹在一起,并且分出两缕往裴忱精神世界里探。
硬生生把平静的精神力搅乱,再安抚,最终目的,勾出裴忱的结合热。
……
翌日偏下午,裴忱从卧室出来,下楼煮了一砂锅海鲜粥,顺便给温乐衍盛了一碗。
“好香呀,谢谢大爸。”温乐衍扒着桌面。
裴忱掐在崽子的腋下,动作僵硬放进宝宝椅中,“自己吃吧,你爸爸在睡觉,最近他太累,不能陪你。”
温乐衍戴上口水巾,握住勺子:“衍衍有叔叔陪,很开心哒。”
“乖。”裴忱端起小份的粥准备上楼。
正巧江北行拎着行李箱出来,“老裴,我今天要赶回中心圈,公司有一堆事等着我处理,有什么事说啊,别瞒着。”
裴忱轻扯嘴角:“得了,你自求多福,这次跑来这么久,回家肯定少不了一顿抽。”
江北行不以为意:“老头子追不上我,拿着拐杖挥两下,也就抡抡空气。”
裴忱:“你牛逼。”
“行了,爹走了,不用送,回屋陪你蘑菇去吧。”江北行视线揶揄。
裴忱脖子好不精彩,有牙印,也有两枚较浅的吻痕,遮也遮不住。
江北行笑出声,拎上行李箱出门,南新跟在身后送他出去。
裴家司机早已经在门外等着。
“那你……一路顺风。”南新垂下眼睫,不想泄露情绪。
江北行和他面对面站着,忽然伸手握住门把手关上别墅门,动作间逼近南新,顺势吻了上去!
这一切发生太突然,南新惊诧之余,江北行已经放肆地闯入齿列,扫过上颚。
江北行赶在南新捶自己之前退开。
死皮赖脸道:“异地恋又怎么?我可以每个星期都去找你,北部平原多的是老婆孩子在家,男的出去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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