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杨绵绵正在另一个房间受辱。
温蝉敲门的声音重了一些。
“你在干什么?”红姑哑着声音问。
温蝉没应声,敲门变成砸门。
哐哐哐,震耳欲聋。
伴随着她的砸门声,另一间房的声音似乎小了下来。
红姑有些错愕,敲门管用?敲的又不是他们的门。
直到温蝉敲的那间屋子里传来杨绵绵迷迷糊糊,似乎刚睡醒的声音。
“谁啊?”
她晃晃悠悠打开房门,看到门外的温蝉,有些意外。
“温蝉?你大半夜不睡觉敲我门做什么?”
众人:“……”
另一间房的声音彻底消失了。
红姑难以置信的看了看似乎什么都不知道的杨绵绵,又跑去刚才的房间看了一眼。
里面哪里还有人?
完全空荡荡,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
这惊奇的一幕,不止红姑感到奇怪,洛好也跟着出门看了一眼。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温蝉比俩人淡定许多,她面不改色的关心道:“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杨绵绵脸色一僵,“干……干什么这么问?我做噩梦也碍着你了?”
温蝉:“啊,叫的有点大声,扰民。”
杨绵绵:“……”
不指望从她嘴里听到什么好话,亏她刚才从温蝉语气里听出一丝关心,幻听了吧!
温蝉继续说:“经常做噩梦是一种病啊,平时有去医院看过吗?”
“你有病吧!”杨绵绵破口大骂。
“谁没做过梦?阴阳怪气什么?我不睡了还不行吗?”
说完,她猛地将门关上,把温蝉拒之门外。
跟她交流不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