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跟骆海生在一起也就放心了。
骆海生靠谱的很,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林逸跟骆海生待在一起,比跟自己待在一起还要安全的多。
“他与骆海生离开多久了?”
“去年秋天离开的,我也算不清时间。”
栾翠紧接着补充道,“不过他说过,会尽量在一年后赶回来,我也不知道你们那一年之期究竟是怎么算的。”
“明天才是一年之期,我等他一日便好。”霓妨说道。
栾翠这才留意到霓妨身边跟了个陌生男子,“怎么一年不见,你又带了个男人来?我这儿是书院,又不是客栈。”
“这是金戈宗的桑元,也是我的朋友。”
桑元颔首道,“早就听说过栾夫人的名号,也知道您这是女子书院,男子不便住进去,我没关系的,我可以睡在郊外。天为被,地为床,我都习惯了。”
霓妨张了张嘴还没说什么,栾翠先翻了个白眼,“小弟弟,你这一套对我可没用。我可不像这小丫头一样心善,你既然想住在外面,就自己找地儿睡去吧。”
桑元忍不住微张嘴巴,满眼可怜的看向霓妨。
霓妨只给了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用传声入耳的法术在他耳畔说,“你完蛋了,栾翠最讨厌男人花言巧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