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一脚踹出,与他手掌正正相对,只觉一股刚猛如凿的真气,直直涌来,震得自己脚上发麻,整个人力足未稳,直直向后飞出一丈余远,人未落地,阿二阿三又虎扑而来,一掌一指,合击而至!
“来得好!”
对此强敌,白决心中快意无比,也不抽出腰间倚天,腰身一扭横向移了一尺,避开这式合击,脚下在地上一点,身形如练,直接跃至阿三肩头!
武学之道,力从地起,白决行此奇招,果然超出众人预期,底盘低的阿二同样够不着他。阿三身形变高,手臂总是不便,反手待要抓向白决时,便感肩上一沉。
“千斤坠!”
“呀啊!!!”
只闻阿三一声痛哼,整个承受不住白决一身雄力压附,腰身弓起,随即楼城倾倒般,双膝猛烈跪倒于地,发出一声金石交击之声,阿三虽然变成这样的瘦高怪物,但一身外门功夫不退反进,骨头硬得跟铁石一般,白决这一记全力踩踏,竟然没能震散他周身力道!
不过,也仅尽于此了!
白决一压之下,感觉到对方还有余力,顺脚一踏,将阿三震倒于地的同时,整个人也避开阿二追击,顺手在地上捡起一个大石块,反臂一砸,砸在阿二头上:“铁头功是吧!铁头功是吧!铁头功!我让你铁头功!”
却是阿二身形变矮,固然让白决的诸般掌法、拳法打不到他,但自身臂短手短,攻击距离也变小了许多,在劈空掌力没甚大用的情况下,自己的大力金刚掌还没打到白决呢,就被白决借着臂长的优势,一石头接连砸在头上。
好不容易长出的地中海头发,在石块的接连攻击下,又被纷纷砸断,砸得他不住倒退,挥臂上遮,因为手短,却跟卖萌比心似的。
白决看他搞笑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笑道:“阿二,不对,胖头陀你要是再敢向我出手,我就抢旁边侍卫的短铁棒敲你头了!咦?哈哈哈哈,跟敲木鱼似的,听起来很有意思的样子,不行,我得砸会儿玩玩!”
被自己的想法吸引,白决直接跃到旁边军士旁边,那军士不敢反抗,被白决轻松夺走短铁棒,跃回阿二身前,手中铁棒不住砸在阿二头上,纵然他外门功夫已由外而内,如今更是再进一步,但终究不是铜头铁脑,被白决砸得惨叫连连,在地上滚来滚去。
赵敏看得不忍,心惊肉跳之下,上前劝阻:“师父,阿二阿三终究没有惹你,你且饶他们一次罢……”
此话一出,众人才反应过来:是啊,人家阿二阿三也没说什么啊,只是你白决说自己的“豹胎易筋丸”厉害,主动盯上人家,让人家试药的,试完药还打人家,你白决也太霸道了!
白决闻听此言,也是一愣,反应过来后,有些不好意思,看着阿二头上满是青肿红包,老脸一红:“这……如果我道歉,你会好受些吗?哈哈哈哈,我还小,还是个孩子,跟你们闹着玩呢,二哥三哥别生气,原谅我好不好?毕竟我这‘豹胎易筋丸’让你们功力大进了……嗯,你先别管疼不疼、身材变形不变形,你就说功夫进步没进步吧!!”
卧槽,这年轻人!
苦头陀在旁边看得辣眼睛,他装聋作哑二十余年已经习惯了表情控制,但白决这话实在是不要逼脸,他旁边听得都觉得蛋疼。
旁边的玄冥二老也是转过头去,嘴角抽搐。
阿二阿三怒火如狂,但看着白决那似是说笑,却残忍好奇的眼神,想起刚才“豹胎易筋丸”的药力,忍不住心中发寒,满腔怒火化为虚无,转头不再去看白决,表示服软。
白决一阵好奇,一棍子又砸在他头上:“我跟你道歉呢!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原谅我没?熊孩子吗?别人跟你说话你转头?没礼貌!我再问一遍,原谅我了没有?!”
头上剧痛,心中一片屈辱,阿二咬牙低头道:“原谅了!”
白决眼神看向旁边的阿三,阿三手藏在背后,颤抖个不停,也是连忙低头道:“我也原谅你……”
“这就对了!我可真厉害,这种恩怨都能化消,少林寺应该来找我取经啊!”白决一阵洋洋得意,看向周围众人,笑问道:“我刚才说我‘豹胎易筋丸’厉害,足以能翘开崆峒派的嘴,你们信了没?”
“信了信了!白先生神药,此药可称天下第一奇毒……不对,天下第一奇药!”
“那是!我逢人就跟别人说,白先生是我偶像,崆峒派高手抓住后,不用什么严刑逼供,先上一枚豹胎易筋丸,崆峒派要是死硬到底,那就两粒三粒四五六七八粒,不信他们不开口!”
“小小崆峒,拿捏!”
“……”
周围神箭八雄、寻常军士早已骇破了胆,这时见白决看向他们,纷纷马屁拍个不停,生怕被白决盯上,也给自己赏一枚试试。
在他们眼中,白决已成了比赵敏还要可怕、还要不能招惹的存在。
玄冥二老见白决看向他们,心中发毛,有心装高手不说话,但又不想招惹是非,当即抱拳拱手:“白兄弟此丹,佩服佩服!”
苦头陀手舞足蹈最是轻松:“阿巴阿巴……”
躺在担架上的阿大直接装晕,心惊肉跳。
赵敏嘴角抽搐:“先前只知道师父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