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物质的电化学表征在不同电流密度下的倍率性能有点不太对,我们找不到具体的原因,请帮我看看。”
“额……”
一场学术会议,搞得有点像粉丝见面会,可惜的是,这群偶像由于自身能力的问题,根本给不出答案。
有的学术流氓硬着头皮回答了下,结果当然是牛头不对马嘴,根本连问题的本质都没有明白。
这就是少实战的表现,让他们在众人面前夸夸其谈,搞点专业词汇,做做科普唬一下普通人还行。
真到了一定层次的科研,就完全不够用了。
如果这些人老老实实先从环保处理开始下手,学一些基础的东西,就能明白焓熵能源的思路,或许就能听懂了。
就好比一个复杂的数学问题,有不同的思路尝试解决,想要跨思路,那就得好好学学听听人家的逻辑。
除非你很厉害,看一眼就明白人家的思路,这个人有,就是陆山,不是那些学术流氓。
眼看西洋镜就要被拆穿,有的学术流氓装作听电话离开了会场,剩下的那些人还打算跟上思路,努力的听着讨论。这部分人不是学术流氓,而是踏踏实实想跟进的人,包括比迪,联翔的专家,也包括上头派来的高校,机构的专家。
反正不管是谁,都一脸的茫然,不学焓熵能源的基础理论,就不可能入这个门。
这场学术讨论会草草收场,学术流氓感到压力巨大,学生们把他们问倒了。
基础理论他们懂,但焓熵能源的基础理论是优化过的,属于更高级的应用,那就不懂咯。
一场学术讨论会下来,焓熵能源这边的年轻人感受到了索然无味,什么学术大拿,什么学术名人,原来这么不值得一提。
不过这些自然科学实验室的年轻人也明白,自己是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才有能有这样的知识。
牛掰的不是自己,而是焓熵能源,给了他们参与的机会,要不然他们的表现比那些专家更不堪。
散会之后,年轻人凑一起聊了起来。
“我要好好珍惜在自然科学实验室的日子,这里能接触到的东西太前沿了,毕业后如果进不到院长的企业,估计外面也就没这种条件了。”
“是啊。我第一次感觉自己站在了知识的高地,那感觉又爽又惶恐,万一我之后跟不上怎么办,就会像那些人一样迷茫无措了吧。”
“不会,陆院长的课程虽然有难度,可是教导的方式也很合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教育方案。只要认真就能跟得上。”
“那就好,那就好。”
“况且,只要肯动手,再不济都能成技术员,在陆院长的企业里面工作,工资很高的。”
提问题的人被说中了心事,但他很坦然,自己家庭不好,当初报考自然科学实验室就是奔着那些补贴去的,为了更好的生活这种做法无可厚非。
学术流氓此时也在紧急开自己的小会,这群人平时互相瞧不上,都觉得对面是欺世盗名之徒。
本质上就是仇家,抢的是关注,抢的是粉丝,抢的是经费,见面没打起来都算是有素质了。
如今他们摒弃前嫌,一起坐下来商量,除了陆山估计也没谁能做到了。
“说说看,这个科研接下来该怎么参与?”有人突然开口,把话题直接聊死了。
“额……”
“别额了,刚才还没额够吗?”
“要不找焓熵能源的人给我们补课?刚才的东西我看大家都没明白。”
“你说的好像自己明白了一样,别摘那么干净!”
“不要吵,我觉得他说的对,我们确实该补补课,突然间进入纯生产环节,不了解人家的理论应用逻辑很正常。”
其他人纷纷表示这个解释好,不是自己能力不行,而是这玩意隐藏太好,只要说了自己肯定能懂。
“那谁去开这个口?”致命问题一出,瞬间又没得聊了。
谁都踏马不愿意去开这个口,今天没回答出问题就够丢人了,开口求人补课无疑再次丢人。
真是光屁股磨磨,转着圈丢人,前半辈子挣的脸,一天之内就丢完了,甚至还要欠不少。
这些学术流氓一个个都极其好面子,在自家的科研机构,科研团队内,自己说一不二,如今真拉不下脸去求人。
别以为他们真是虚心请教焓熵能源,把人喊来之后,他们会把自己团队里面最聪明,真正干活又离不开自己的牛马给拉过来学东西。
原本他们以为自己能够搞定理论,回去说一下就行,结果发现真得让更聪明的那种人过来才行。
那种聪明人离不开自己,因为自己有科研资源,他们自己的条件太差,离不开夏国。
如果离开自己在夏国找工作,一定会被学术流氓封杀,所以才不得不委屈自己,贡献才智,为学术流氓的声望和事业添砖加瓦。
最终,一群有头有脸的学术流氓通过抓阄决定让谁去开口。
科学的尽头是玄学,这句话在这里得到了最好的体现。
其实这些学术流氓不用太看得起自己,谁来都得这么整。另一部分真心想学东西的人已经在申请补课了,就是上头派来的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