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可以冒险,你爹以后是好是坏,我都甘之如饴。这是娘自己选的人,夫妻更是同林鸟,自然要患难与共。可你是我的孩子,我怎么舍得你吃半分苦。”见黛玉不甚理解,贾敏也不愿多解释,只搪塞一句,“等你将来为人母,就什么都知道了。”
“我们娘俩的运气都不差,心仪的人都是能撑家立业的。这是我们的运气,可人一辈子不能只靠运气。夫妻过日子,还是要讲个相敬如宾。常言道生人要熟,熟人要亲,亲人要生。你把这句话记住,揣摩明白。你以后的日子,娘就不用为你担心了。”
“娘,我记住了。”黛玉认真点头,又情不自禁趴在贾敏身边,如离巢的雏鸟,贪恋着温情时刻,听着对方一遍遍念叨。
“恒儿他娘我见过,虽只是个乡下妇人,可性子倒也不坏,并不是个会刁难人的婆婆。恒儿自己又有主见,即使偶尔有些难处,他必然能处理好你们的家事。玉儿,你要记住……”
今日贾敏的话尤其多,说着说着,竟然把黛玉说睡着了。看着女儿那张酣睡的脸,再一想对方即将嫁人,贾敏心中亦是感慨万千。
十月怀胎,从孩子牙牙学语,到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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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殿试结束,翰林院的馆选却要等到七月,算是给新科进士预留出安心回家的时间。月底这日,陈恒终于收拾妥当,准备带着爹娘一起回家。
与他们一道同行的还有扬州故人们,薛蝌、宝琴不必多说,江元白跟钱大有更是兴奋不已。他们一众人热热闹闹的出发,就可怜黛玉一个人等在京师,只在临行前拉着陈恒几番嘱托。
“蓝色布是给英莲姐姐的。”黛玉给傻笑的兄长,解释着之前送去东西的用处,“黄布里的东西是给家里的姐姐弟弟,最后红色的那包东西,是送给恩师的礼物。兄长可莫要送错了,不然我可不饶你。”
“好,我都知道了。”陈恒笑着点头,借着黛玉说话的功夫,把心上人看了又看。
今日他回扬州,黛玉不好出门送行。他是特意来了一趟,见见对方,以排解这半个月的分离。
“兄长就知道笑。”黛玉嘀咕着,闹不明白这人到底在笑什么。
“我啊,我在笑……”陈恒的笑意越发猖狂,“等我回来,你就要改口叫相公了。”
黛玉一愣,忙羞着脸摆手,将陈恒推出屋子,“快走,快走。大白天的,就知道说些燥人的话。”
“那我可真要走啦。”陈恒站在廊下,又不舍的频频回身,好像要把黛玉的模样刻在脑子里。
“嗯。”黛玉心里没来由的一阵不舍,眼睛下意思红了红,偏要刻意轻松叮嘱道,“早去早回便是。”
陈恒瞧出她的异样,又返身回到少女身边,伸出强壮的双臂将黛玉揽在怀里,闻着对方身上的体香,他亦是柔声道:“妹妹等我。”
往日也不是没有分开过,三个月、半年都是有的。唯独此刻小小的半月,都叫人心思惆怅。情动之下,黛玉用手抱住陈恒的腰,感受着指尖的温度。
“我知道,我等你回来。”
“好妹妹,等我回来做什么?”
都这个时候了,还惦记着逗人。黛玉伸出手,掐在陈恒的腰间。半响,过足瘾。她才柔声道。
“等你回来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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