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宝琴,听着他们的叹气,忍不住笑出声。
靠在椅子上,宝琴闭着目,良久,才幽幽道:“我自小就跟着爹爹四处游玩,原以为余生都会跟娘一样困在院中。若不是大哥几次给了机会……”
这倒是,宝琴点着头,“所以林姐姐才说,大哥的棋艺,就是春雨里的笋儿。”
…………
宝琴笑了笑,没继续解释。
此时,离睡觉还早。陈恒只好抱着文书,坐在书桌继续办公。本该作陪的信达,正在火房熬药。
这帮子人说说笑笑着,才走过都司大门。心神不宁的柳湘莲眉头突然一皱,将换过打扮的宝琴一顿猛瞧,猛地道:“不好。”
“那是为什么呢?”春雁不信邪,唠叨着去换洗毛巾。
伴着说话的声音远去,宝琴脸上的红晕,才逐渐消退下去。他们三人在屋内又等了许久,才终于见到陈恒跟柳湘莲回来。
虽然不知道这事,跟嫁人有什么冲突。可小姐这样说,做奴婢的就这样听呗。春雁再想帮着使力,正主儿不肯动,她也是有力无处使。
陈恒闻言,忙摇着头:“我可不信她会这样说。”
林伯父、韦伯父呢?就算二品大员,也管不到别人家事。
陈恒忙摇着头,“没事,你别担心,万事有我。”听他这么说,宝琴不自觉就安下心来。
五人聚在屋内,陈恒这才三言两语把事情说明白。当得知李安还是个兔爷,连信达在内,都变得不安起来。
陈恒猛地扬眉,一脸惊讶的看向宝琴。后者的脸上,仍是气定神闲的微笑。两人相顾无言,屋内陷入鸦雀无声的寂静。
只有外头吵闹的蛙鸣,在叫嚷着一个寻常的秋夜。
今天有点卡文,昨天喝了点酒,没休息好。啊啊,让兄弟们久侯了,抱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