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良此时走部落大门外,穿戴着全身的装备,手里拿着枪的铃木和光木还有伪警察们。
“剧本都知道了吧?”
在风雪中冻了几个小时的铃木他们立刻恭敬大喊:
“都知道了!长官!”
马良点点头,强调道:
“既然知道了剧本,那就好好演!只要你们自己不乱说话,严格按照我教你们的来,就不会有问题的,搞不好你们还会得到嘉奖也说不定。”
“放心长官,我们都懂的厉害!”伪警察们保证道。
“对了,你们的弹药留在了厨房里,一会注意演戏要演的像了一点!不要吝啬弹药。”
“好好好!长官!我们都懂,放心我们绝对不乱说!”
马良在看了看手表,确认大部队都进山了以后,对着一旁特意留下20名老兵,还有董碾子20名新兵。
“时间差不多了!你们进去吧!”马良对伪警察们说。
在伪警察们都千恩万谢的扛着空枪回到大碾子后,马良对一旁的新兵和老兵下令。
“每名老兵指导一名新兵,没人步枪打十发子弹,驳壳枪打十发,手榴弹扔一个,注意不准打空枪,瞄准了再打,对着炮楼打。”
随后一场激烈的表演赛开始,新兵这边在老兵的指导下对着炮楼练枪,而铃木和伪警察等人则对着几百米远的空地上不断倾斜火力。
在马良他们打完子弹后跟随着大部队的行军路线跟着前进后,又过了一个小时,在密集的机枪声中,铃木拿起电话着急的报告。
“莫西莫西,我是大碾子集团部落守备队的,我们这里遭到不明武装袭击,死伤惨重,酒井中尉和带出去的人还没回来,请求战术指导,请求战术指导!”
随后在五个小时后,集合了日军一个中队的援军冒着漫天风雪,一路急行军赶到时,只有激烈交火留下的现场。
还有就是四具日军尸体,九具伪警察尸体,所有活着的伪警察和铃木和光木二人都是一身的硝烟,不少人身上还带着伤(之前手榴弹炸的!)。
铃木和伪警察等人为了保密,一口咬定是酒井中尉发现了小股土匪,带队出击,结果一直没有回来。
应该是中了土匪的调虎离山之计,部落遭到大规模的土匪武装袭击,自己等人付出了惨重代价这才堪堪保住了部落。
至于酒井中尉那个蠢蛋,究竟是被土匪集火消灭了,还是没有做好准备就进入冬季进入山林,被东北恐怖冬季给吞噬了,这就不得而知了。
小股部队被冰雪吞噬,这种事在东北不算是什么怪事。
就算是找到尸体,那也得等到开春雪化后,在野兽口中找找。
于是铃木和光木等人非但无错,反倒是因为坚决抵抗土匪保住了集团部落而受到了本县驻军的嘉奖。
依靠这一手,打一个时间差,马良带着抗联一连在三个日军控制的边境县,同时也是第一军群众基础最好的三个县,各自挑选了一个稍大的集团部落,复制这个战术。
一共招够了600多名合适的新兵。
通过野外高强度的行军,还有作战,还有政工干部的一路不断的谈话,一共淘汰了约十二个意志和身体不达标的新兵。
在将他们送回后,这才带着所有新兵和战利品返回了基地。
所有的老都发扬风格,住进了雪窝子里,把宽敞,温暖的山洞让给新兵们集体居住。
既方便了对新兵的训练,又照顾了新兵。
山洞里,一个政工干部正在给新战士们做政治教育:
“同志们,小鬼子侵略我们的国家,强占我们的土地,杀害我们的亲人,我们要不要拿起枪跟他们干······”
“我们是一支为穷人打天下的队伍,要联合起来推倒帝国主义,封建主义,资本主义,三座大山建立一个·····”
。。。。。。。
听着台上干部口水横飞,讲着干巴巴的革命道理,再看着漫不经心的新兵们。
休息好了,过来看热闹的马良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于是随机小声问一旁的新兵。
“你能听懂他在讲什么吗?”
被马良抽到的就是董碾子,他一看是马良,立刻回答:
“能听懂!”
“哦!这个课你也听了不止一次了,那你给我讲讲,我们这支队伍的最终目标是什么?”马良可不会轻易被人糊弄,当即考察。
“这?这?”
没有上过一天学的董碾子哪里听得懂政工干部那满口新式名词的意思。
“没事,说错了也不怪你,你就把你理解的说出来就行!”马良继续诱导。
董碾子这才松了一口气,摸着脑袋疑惑的对马良说:
“特派员,咱们不是来打鬼子的吗?又不是要上大学,总讲这些大伙都听不懂的东西干啥?要我说还不如让大家多练练枪,哪怕是拿着空枪练也好啊!”
听到董碾子这么说,马良的脸色一下就变了,严肃的问董碾子:
“只是你这么想还是所有新兵都这么想?”
董碾子虽然不明白为何马良要这么问,但是还是说了实话:
“大伙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