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命令的日军士兵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意外,4名士兵甚至直接把枪留在原地,就上去了,只留下机枪主射手和军曹在原地。
看来这种喝醉酒溜出去的现象在这里并不罕见。
看着马良等人的逍遥状,军曹羡慕的说道:
“有时真羡慕这些能去前线打仗的帝国军人,你知道吗?昨天兑换所里一个二等兵就用缴获的战利品兑换了500日元,点了咱们三洋慰劳所最美的美枝子小姐,美枝子小姐可是专门接待将军的。”
“哪像咱们,天天看着别人潇洒,享受,每月拿着4日元的工资,这是咱们三洋慰劳所最低的工资了,就连在停车场接待的那个家伙,一天都能整个七八日元。”
留守的主机枪手也不敢接话,只能尴尬的看向远方,他一个二等兵哪里敢搭话。
“咔”
“咔”
“咔”
“咔”
四声让人毛骨悚然的骨头摩擦的声音,马良和郭俊超几个手上功夫好的人假装醉酒往赶来的四名日军怀里扑,转瞬之间就在其余三人的制造噪音的机会下扭断了四名日军的脖子。
马良四人将扭断脖子的四名日军扶在肩膀上,假装扶着喝醉酒的人,开始向日军机枪警戒阵地靠近。
“嗯?”
“怎么三原他们这次怎么这么给我们宪兵丢脸,居然去主动扶这些不守纪律的士兵?”
马良等人扶着日军的行为引起了这名军曹的疑心。
“嘿!三原!你们在搞什么?怎么能这么迁就这些不守规矩的士兵,以后我们宪兵还怎维持秩序!”
可惜三原此时已经不能回答他了,看着离自己只有四五米的人还不回话。
“有问题?”
这名疑心很重的军曹立刻解开了腰间王八盒子的扣子,把手放在枪套里手枪的握柄上,最后一次喊道:
“回答我,三原!”
到底是前期的精锐日军老兵,一点疑心就要拔枪了。
“八嘎!”
马良此时也不装了大骂一声,吸引了这名军曹的注意力,随后他手中装有消音器的手枪快速两个连射。
在漆黑的夜中,准确的命中了这名疑心的军曹的眉心,还有在沙袋堆成的机枪阵地中露出一双眼睛的机枪手。
随后向前突击的刘供奉等人看着地上已经拔出一半手枪的军曹,心中都不免后怕。
要不是教官反应快且枪法精绝,今晚的行动就失败了。
马良从走在最后一个一队队员的手中接过了美制造的5W小电台,拿起无线电话筒冷静的说:
“initiate action!”
收到命令后,早就在电话线处待命的队员立刻剪断了电话线,随后端着冲锋枪向三洋慰劳所的里自己的战斗位置前进。
于此同时,在收到马良命令后,一直隐蔽在一处山弯道处的六队卡车开始启动,从路旁的树林里冲到公路上,开始向着前方的检查站前进。
马良趁人不备将唯一布置的机枪阵地里的机枪和步枪都收起来,失去这个坚固的机枪阵地,今晚的行动危险已经下降了一半。
只要人手一具冲锋枪的加手枪的队员们近了身,在平地上,单凭几条单发的三八大盖和自杀都勉强的王八盒子,马良这边处于进退自如的境地
完成这些后,马良穿戴好装备向日军那个兑换所前进。
其余队员两人一组拿着消音手枪和军刀开始逐个清理每一个帐篷。
“啊!”
浑身赤裸,但是手背牢牢绑在身后的前国军通讯兵沈琪,慢慢的从两个日军身边向钉在床尾处的一把三八式军刺处挪动。
一边小心的观察床上日军的反应,一边冷静的用军刺磨着自己的反绑自己手的绳子。
在好不容易磨断了绳子后,沈琪费力的取下这把军刺,刚把军刺对准自己的胸口,可转眼看到床上折磨过自己,睡死的日军。
一咬牙,提起刺刀摸到这名日军的胸口,举起刺刀猛地扎下去。
“啊!八嘎!”
“死啦死啦的!”
一声痛呼,原来虚弱的沈琪一刀扎下去,扎歪了,扎在了这名日军的肩膀上。
非但没有杀掉这个日军,反倒是激怒了这名日军,反手夺过刺刀就朝着沈琪胸口插下去。
“八嘎!这可是花了十五日元的!”
另一个实战经验丰富的日军刚从另一边找到了自己的王八盒子,结果就发现自己的队友要杀掉两人花了十五日元包了一天的女人。
正在沈琪闭目等解脱的时候,一个单薄瘦小的人影,左手拿刀,右手拿手枪靠在拿刀的左手手腕上冲进了帐篷,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借着帐篷外的长明的路灯,一个画满五颜六色的恐怖也夜叉图案的脸出现在帐篷内的所有人的视线里。
所有人呼吸都为之一滞!
可来人没有犹豫,借着微弱的灯光简单的判断了下形势后,手中的枪立刻指向了拿刀要刺的那名日军。
“piu!piu!”
两声奇怪的枪声响后,另一名拿王八盒子的日军也反应过来,惊慌之中对着奇怪来人的胸口猛扣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