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十个天朝人赔命”。
要是在其他日军占领的城市,以此时日军的骄悍,日军未必会如此快的就“屈服”。
可是沪上不同,沪上是日军和国府都需要的一个对外的金融和经济中心。
在这里日军必须要投鼠忌器,哪怕对马良这个夜叉再不服,日军也绝不可能继续跟马良硬顶下去。
沪上这边也一样,从罢工到现在已经快要八天时间了,沪上的各行各业都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
事实上租界里已经开始出现小规模的复工潮了,爱国归爱国,可人终归是要活着的。
几天之后,原本处在恐怖和罢工潮的沪上,没有人公开通知,大家都默契的开始上街,停滞的沪上短时间内又恢复了以往的繁荣。
慢慢的生活在日占区的沪上人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原本凶神恶煞,动不动就是拳打脚踢枪托砸的执勤检查日军,动作变得温柔了不少。
抓抗日义士的时候,也不搞什么株连制度了,一抓抓一栋楼,一个院子的人了。
同样,夜叉的凶名也越传越邪乎,在整个天朝都广为流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