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多谢。”
少年似乎起身了,还想要出来,那青年忙转过身,再次用生涩的汉语开口,每个字都憋红了他的脸,“先生,不要,出出来。”
少年也不知是什么情绪,极其平淡地说:“无妨,也不会怎样。”
而后又对谢子婴他们道:“阿崇少时伤了嗓子,说话容易结巴,还请两位公子勿怪。”
明显就是为阿崇不会说汉语找的借口。
温昱懒得搭理他,谢子婴则道:“自然不会。还请足下屈身从马车上下来,待车轮推出来再上去也不迟。”
少年人淡淡地应了一声,名唤阿崇的青年则恭敬地掀开车帘。
谢子婴下意识地抓住了温昱的胳膊,温昱低声问道:“认识?”
谢子婴道:“我不确定。”
温昱垂眸一想,抬手扶住谢子婴的肩膀,安慰道:“无碍。”
少年一身华贵的大红郸越服饰,头发也用许多彩绳和珠玉辫成了数条细辫,那张脸稚气未脱,看样子不过十五六岁,仍保留着九分当年的模样。
温昱似笑非笑道:“洛子规。”
“子规?”谢子婴惊讶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他们说洛子规常年不在上郡,难道是因为他是郸越人?
洛子规也惊讶道:“子婴?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