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定情信物,丞相既然给了你,而不是给二公子,就足以说明一切。”
谢流玉还想说什么,谢子婴突然唤了声“徐伯”,故意打断道:“徐伯来了,我要回长安了,你也找个地方避一避,等我们回来。”
谢流玉感到无言以对,又多嘴了一句,“对了臭小子,那个陆公子他……”
谢子婴的动作一顿,“陆公子?你说的是谁?”
谢流玉道:“陆岳。”
谢子婴皱眉道:“他怎么了?”
谢流玉却是哼声道:“你记得去看看他。”
谢子婴感到莫名其妙,陆岳算是除了思齐外,他最好的朋友,他回长安自会去看的,何须这小子废话?
谢流玉却道:“总之人不能忘恩负义,你记得去找他。我话废完了,你滚吧。”
谢子婴还想问“你小子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但听了最后一句,出口时硬是变成了,“滚就滚,你嘴里就没一句好话!”
开春的夜风中还遗留着寒风的萧瑟,显得格外冷,马车的车帘被冷风掀得阵阵翻飞,一地尘沙漫天而起。
谢流玉最终没再说什么,目送他们消失在长夜尽头,才转身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