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相信柳踏青这个无名小卒,何况他就是个替补文魁。这柳踏青本就是洛子规长兄,洛子规何必冤枉他?我还听人说,这洛子规打出生到现在,住在上郡的日子未满一年,却都是与柳踏青一起的,这柳踏青完全有机会骗洛子规文章,更没法儿让人信他啊。”
“对对对,我们也是这么想的,根本不用多浪费时间,明眼人都看得出这柳踏青究竟是抄了,还是没抄。”
方才那为柳踏青说话的人又道:“不了解实情就这么给人扣帽子不好,泼人脏水更有违君子之德。”
有个汉子立马阴阳怪气地接了话,“不好?哎,你这么为柳踏青说话,不会是柳踏青的谁吧?”
那人面色有些发红,“……你什么意思,我只是实事求是!”
“……”
汉子摆手道:“行了,没您的事儿了,您一边去,别叨扰我们谈天。”
“你这人怎么这样?”
“嗨,我这人就这样,闭嘴吧你!”
那人还有些气愤,但也自觉争吵不过周围那么多张嘴,便冷哼一声,拂袖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