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早,徐长平刚打开房门,杨筱月就抱着还没醒的小咪走了过来。
徐长平见状,赶忙将小咪接了过来,看了眼全副武装的杨筱月低声问道:
“你这么早就要出门,早饭都不准备吃了?”
“嗯,我争取晚上吃饭前回来。”
杨筱月没多说什么,摸了摸小咪睡的红扑扑的脸蛋,就头也不回的骑着自行车离开了四合院。
徐长平目送她离开后,就赶紧抱着小咪回了自己家,免得在外面待久了在感冒。
将小咪在卧室的炕上安顿好,徐长平就转身出了卧室。
没有杨筱月姐妹俩,他买了早饭也不用多费个功夫装进锅里,直接装在盘子里就吃了起来。
美美的吃了顿早饭,徐长平去卧室看了眼小咪,确认她没什么问题,还在好好睡觉。
出了卧室,在系统空间里摸了本书,坐在堂屋的沙发上看了起来。
这会儿功夫他也不准备上课了,省的等下谭木匠来的时候,他还的中断。
没让他等多久,八点半的时候,谭木匠就带着一瘸一拐的张木匠上门了。
“徐老弟,真是不好意思,我这个孽徒给您添麻烦了。”
敲开徐长平家的房门,谭木匠一进屋就开始给姿态谦恭地徐长平道歉。
昨晚徐长平离开后,张木匠马上就跪在地上,将他跟徐长平还有杨筱月之间地冲突都说了个清楚。
怕谭木匠不清楚徐长平地为人,他还重点讲了下,在黑市外面地巷子里发生地事儿。
没办法,张木匠他敢跟任何人撒谎,还敢给主家以次充好,唯独不敢就是跟这个师父说瞎话。
毕竟是从小被打到大的,早就形成条件反射了。
谭木匠看徐长平不接他道歉地茬儿,眼神还一直往自己徒弟身上瞟。
当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走过去对着张木匠腿弯就是一脚,张木匠一个措手不及,就直接跪在了徐长平的面前。
他转头看了眼谭木匠的阴沉着的脸,立马就打了个哆嗦,转过头对着徐长平喊道:
“主家,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您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张木匠认了半天错,一直都没听到徐长平说话的声音,他就抬起头想悄悄看看情况。
结果正好对上了谭木匠的黑脸的,当即一个哆嗦又高声喊道:
“主家,我这回真知道错了,我今后再也不看人下菜碟了。”
“行了,赶紧起来吧,你要道歉的正主今儿有事儿没在家,你要是有心就过几天再来给她道个歉。”
徐长平看在谭木匠的面子上,给了张木匠一个提醒。
他要是敢不过来道歉,到时候有他苦头受,杨筱月那个小丫头可不像他这么好说话,
“哎哎哎,他准保过来给人家姑娘赔礼道歉。”
谭木匠看徐长平松口了,恨铁不成钢和的对着张木匠的屁股踹了脚。
“师父。”
张木匠揉着被踹疼的屁股站了起来,一脸不满的喊道。
“你叫唤什么叫唤,还不赶紧滚出去干活。”
谭木匠瞪了这个不成器的徒弟一眼,挥挥手说道。
像他谭老三这一辈子,从来没让人说过他一句不是,没想到临老临老了,差点被这个孽徒给害了名声。
关键是这户人家还是通过他老朋友那介绍的,这不就等于丢脸丢到老朋友家里去了。
出了这样的事儿,今后他想登老张家的门找酒喝,都得好好寻思寻思。
“等下。”徐长平忽然出声叫住了要出去的张木匠。
“怎么了?”谭木匠以为徐长平反悔了还想为难张木匠,马上出声问道。
“东西就先不弄了,把那个在柜子拆了就行。”就在刚刚,徐长平的心里忽然有了新的想法。
不过碍于小咪现在的状况,装修还是再等等,今天把将东厢房清空就行了。
“这...成吧,您是主家您说的算。”
谭木匠没想到徐长平会这么说,愣了一下,随即点头说道。
“劳驾了。”
仅仅是拆除东厢房的那些柜子,徐长平也就没在那里监工,就是偶尔过去给他们送些水喝。
毁坏容易建设难,谭木匠带着张木匠,没到中午就将东厢房给拆了个干净。
徐长平看着堆在地上的檀木板子,满意的点了点头,对谭木匠问道:“多少钱。”
谭木匠赶忙摆手说道:“徐老弟钱就不用了,全当替我这孽徒给你赔罪了。”
“这不合适,一码归一码,你们忙活了一上午,我肯定不能让你们空着手走。”
谭木匠看徐长平这么坚持,想了一下说道:“那就给个两块钱吧。”
“成,你收好。”徐长平从兜里拿了两块钱递了过去。
送走谭木匠师徒,徐长平回到东厢房,将拆下来的紫檀板子收进了系统空间。
仔细打扫了一下房间,徐长平大手一挥,一个半人高的木制浴桶,跟一套炉子就出现在房间的空地上。
炉子放在窗户下,徐长平亲自动手在墙上弄了个烟囱。
浴桶摆在角落,徐长平又在墙上牵了两根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