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军少将,交通部副总长,军械司司长顾清风!”赵婉如此言一出,在座众人皆哗然!
汪晓妮脸色瞬间煞白,一时竟跌坐在椅子,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他不能可...”
“怎么不可能?”赵婉如唇角微撇,露出一丝讥笑:“要不是汪小姐你...哦,对了,还有这位柴先生。不,现在应该叫柴课长,你们屡屡出现,打破我的周密计划,早就水到渠成的事情,何致于拖到今时今日!”
这下汪晓妮更是大受刺激,她忍不住又要反驳,却被身旁川岛芳子一记凌厉的眼神给制止住。
汪晓妮不得不将头一偏,悻悻闭嘴。
赵婉如抚了抚额头,侧脸看向田中隆吉,露出十分疲乏的表情。
田中隆吉本要吩咐下去,为赵婉如安排住所,却被川岛芳子的话给打断了。
“怪不得幸子小姐失联了近两年,原来是去策反这块硬骨头。”
川岛芳子这明显的话里有话。
赵婉如不得不停下脚步:“芳子小姐,您的威名,在日本也是传播甚广。我这两年去了哪里,你们情报课不是都有详细的备案?”
是的,撒出去的各路日谍,在每一固定的时间,都会向日本情报部门汇报自己的最新进展。
三井幸子也不例外。
她前两年被秘密派往了共党苏区。
两年来,她从未中断过汇报自己在苏区的一些进展。
甚至可以说是做到了滴水不漏的地步。
可越是这样,川岛芳子心中越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一时说不上来。
机关长田中隆吉与三井家族关系一直走得很近,看他今日对赵婉如的热情,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芳子小姐,您还有疑问,尽管说。幸子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赵婉如含笑看着川岛芳子:“可现在事情还没成,希望你们不要拖后腿。”
赵婉如的意有所指,又让汪晓妮顿时炸毛:“你!”
“住口!”川岛芳子当然宁肯训斥汪晓妮,而不愿开罪赵婉如。
毕竟赵婉如现在的身份可是三井家族的二小姐。
赵婉如眉峰微挑:“田中叔叔,按惯例,我应该同机关里的所有人一样,住在后院宿舍里。可我...”
“幸子,你田中叔叔明白你的难处,你暂时还不想顾清风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你还是回你原来的住所。”田中隆吉示意吉野送她。
吉野紧走几步,跟上赵婉如的步伐。
直到大门口,赵婉如才扭头看着吉野:“吉野君,再会。”
“再会...”吉野看着搭乘着黄包车的赵婉如驶出了自己的视野,才转身进去......
二楼田中隆吉的办公室里。
吉野敲门进来:“机关长,柴课长他今日同我一起去了戏院听戏,没有其他动作。我们是否可以...”
“对他的监视暂时还不能撤消。”田中隆吉手指轻叩着桌面:“ 吉野中国人狡猾狡猾的。我们不能掉心轻心,别羊肉没吃着,反惹一身腥!”
“嗨!”吉野马上低头认错:“是吉野不够认真,今后一定仔细再仔细!认真再认真!”
田中隆吉对于面前的吉野几斤几两还是知晓的,忠诚有余,聪明不足:“我们大日本帝国,人口稀少,而中国却地大物博。就必须速战速决。堡垒都是从内部攻破的,我们不仅要从军事上压制他们,而且要让他们内讧不断,这样我们大日本帝国才能坐收渔翁之利。你的明白?”
“嗨!吉野明白。中国有句俗话就叫做: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吉野常年受他父亲的影响,对中国文化有一种莫名的狂热爱好......
田中隆吉眼角余光扫到川岛芳子进来,便示意吉野退出去...
川岛芳子关紧房门,疾步走到办公桌前,双手撑着桌面:“田中君,你确定这个幸子,就是三井幸子?!”
“怎么?你怀疑她不是幸子?”田中隆吉皱眉:“你们女人,就喜欢捕风捉影。我还没到老眼昏花的地步!在日本时,我经常参加三井家族的宴会。”
川岛芳子见他真生气了:“也许真是我多虑了。她的档案刚刚我又调出来仔细看了看,每年留档的相片和字迹也都对得上。”
“那你还在怀疑什么?”田中隆吉抬头便看到她微敞的和服露出胸前一片雪白,不禁喉节滑动......
伸进和服领口,宽大的手掌很快就捉住了那双对软玉。
川岛芳子揽住他的脖颈,媚眼如丝盯着他:“你确定要在这里...”
田中隆吉腾出一只手,箍住她的腰肢,往上一提。
她便半躺在硬梆梆的桌上。
刚感觉到背部硌得生疼,下一秒便被腾空抱起,直接扔在了一旁的真皮沙发上......
真皮沙发既有弹性,又十分柔软......
地上随意丢弃着脱下来的衣物......
沙发上却被蹂躏得“咯吱”“咯吱”作响......
原来两人早就勾连在了一起...
事毕,田中隆吉很快穿好了衣服。
可脸上刚才纵欲的痕迹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