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伯好像看出了他的想法,无奈道。
“你可以先挑一门相对容易的学,这御火炁变比较特殊。你若能掌握火云剑或者火焰甲,将来修炼御火炁变还能事半功倍。”
陈景安听到这话,细细品味之后也明白了道理。
御火炁变的特殊之处在于“变幻”,剑、甲当然也是其中之一。
要是自己就连这两门基础的火属性法术都没法掌握,好像也没有自取其辱的必要了?
他找到宽慰自己的由头,接过了“火云剑”的玉简。
完事之后,陈景安正准备离去,又被陈二伯叫住。
“这法术得来不易,按理说是要给家族做点贡献的,你觉得呢?”
我觉得很淦!
陈景安苦着一张脸:“二伯希望我做什么。”
“不是难事,”陈二伯摆了摆手:“你的灵雨术不是修炼到第二层了,比起我来都不差多少了。正好你景羽堂弟也突破到练气二层,你抽空指导他一下灵雨术的入门之法。”
陈景羽,同辈中排行十六,是他五叔的儿子。
五叔打小跟在他爹屁股后面,两房之间关系融洽。
陈景安没有拒绝。
毕竟无规矩不成方圆。
他心知肚明。
家族现在还小,所以二伯在很多时候,乐意给他行方便。
可是将来一旦修士多了,而血脉关系也疏远了。
不论修行法术也好,亦或是想从家族得到资源,全部都要以对家族的贡献为基础。
只有这样,才能让家族持续壮大。
二人走时没有惊扰老爷子。
因为黄符师要设宴,老爷子最近正在专心炼丹,打算送给黄符师一份比较拿得出手的礼物,如此才不失体面。
陈景安清楚其中的利害,并不心疼。
因为老爷子是最精明的。
有二堂哥的这次突破作为推手,他又献上大礼。
这种时候,只要黄符师不是打着空手套白狼的主意,至少也会给出一部分符道的传承作为诚意。
所以这笔买卖不亏。
……
十日之后。
竹林中。
陈景安双手灵力汇聚至指间,凝练出了一把寸许的小火剑,仍然只是虚态的灵体。
但这无疑证明,他已经成功将“火云剑”给入门了。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让火云剑变大变长。
不同于二伯的“水枪阵”以数目来分阶段,这“火云剑”是以大小分阶段的。
根据玉简的记载。
若是能将火云剑臻至圆满阶段,就可以由虚化实,当成法器来用。
陈景安有过修行灵雨术的经验,知道这火云剑肯定也是要通过积累熟练度,才能取得突破的。
他浇灌完眼前的灵田,看着蓬勃摇曳的灵稻,心中喜不自胜。
两年的成果。
再有半个月就可以收成了。
这总共四亩的灵稻,一块灵田他能分两成,另一块灵田全归他,算上自己灵雨术带来的增产效果。
这里差不多能到手二百斤灵米,一百斤灵米糠。
再加上从鼠洞掏来的二百斤灵米,合计四块灵石的产出。
这对陈景安来说,妥妥是一笔巨款了。
再多努力几年,凑够二十块灵石,就能给自己添置一件法器,那小日子可就美滋滋了!
陈景安以前可不敢这样做梦。
但现在他不仅敢了,而且还打算让美梦成真!
“时候还早,不如先去县令府一趟。”
陈景安忽然想到了自己从二伯那里得来的消息。
朱县令在最近的一两年就会调走。
他可以准备把胡杏儿娶进门了。
二人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所以陈景安心里也没有那么多的背德感。
至少,自己现在有底气去与老爷子挑明了。
……
县令府,胡家小院。
这里的下人都已经被遣散,只剩下两个心腹丫鬟盯梢。
一番云雨之后。
胡杏儿再一次靠在陈景安的肩膀上,也从对方口中知道了朱县令将要调走的消息。
她心中欢喜,嘴里却不饶:“反正妾身已经是陈郎的人,但愿陈郎别尝过滋味,又要骂妾身不检点才好。”
陈景安听罢大笑,又是伸手钻进到被窝里,直至胡杏儿的脸羞红如蜜桃才停下。
他将人搂在怀里,笑着道:“杏儿,你听说过西门庆的故事么?”
“爹没给我讲过。”
“那你现在喊一句陈大官人,我讲给你听。”
……
又过了五日。
陈老爷子丹成出关,黄符师那里立刻发出请帖,邀请陈家的三位修士,以及二堂哥的父母,也就是陈景安的大伯与大伯母前往。
他们二人虽然只是凡人。
此一时,彼一时。
如今陈景扬出息了,黄符师大喜之下,也乐得把他们当亲家来看。
他们一行朝着黄府赶去。
陈大伯夫妇与陈二伯共坐一驾马车。
陈景安因为突破的事情,引得老爷子大喜,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