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一张不高兴的狗脸顿时笑烂了,尤其是看到林放手里提着的泸州大曲,
他更高兴了:“放子,成啊,都能喝上泸州大曲了!
你等着,我炒俩鸡蛋,柜子里还剩半截卤猪脸,我给切了凑个菜!”
“甭忙活了!”
林放把东西都放到桌上,打开饭盒道:“瞧见没,一个花生米,一个辣疙瘩。有下酒菜!”
“那哪儿成啊?”
何雨柱不乐意,他道:“您来找我喝酒,这又是带酒又是带菜的,
瞧不起我是不是?您要是不让我炒俩菜,这酒我可就不喝了!”
“得!得!得!”
林放摆了摆手,道:“你爱怎么张罗怎么张罗。!”
“得嘞!您请好吧!我做菜很快的!”
何雨柱这才高高兴兴的跑去动手。
别说,当厨子的,就没有不麻利的。
鸡蛋本来炒出来就快,切个本就是熟食的卤猪脸也花不了多少时间。
林放倒了两杯酒,自己面前的一杯才喝下去一半,何雨柱就端着两盘菜坐上了桌。
“嘿!您可真成!”
何雨柱看着林放面前都下去了一半的酒杯,不乐意的道:“您找我喝酒,也不等我一起,自个儿就开喝呀?”
“心里烦。”
林放跟何雨柱碰了一下,道:“柱子哥,先陪我干一杯。”
“得嘞!”
何雨柱一饮而尽,帮着倒满两杯酒,这才问道:“怎么着爷们?
平时你见谁都给个笑脸儿,小日子过的比谁都开心。
您也会烦,这可少见啊!”
“人吃五谷杂粮,又不是神仙。”
林放自嘲一笑,道:“谁还能没点烦心事儿?”
“爷们,说说?”
何雨柱又跟林放碰了一下,一口气喝掉半杯,夹着花生米吃了几颗,
他道:“说出来,当哥哥的帮你参谋参谋!”
“就你?”
林放乐了,听了这话,他心里的烦闷顿时去了不少。
“我怎么啦?”
何雨柱还不高兴了,他道:“甭管怎么说,当哥哥的都比你年长几岁。
好歹,我也比你多吃了几碗干饭不是?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林放想了想,道:“我想走肾,她们非要跟我走心。”
“???”
何雨柱一脸懵逼,半晌没回过神来,
好半天以后,他才迟疑的问道:“放子。这什么肾啊、心的,它不犯法吧?
我怎么听着就有种报派出所的冲动呢?”
“行啦!”
林放不由得又是一笑,他道:“柱子哥,咱们喝酒,不聊这些!
有道是,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虐。
几多烦恼几多愁,又能抵住几杯酒?来,干!”
“嘿!成啊,放子!”
何雨柱把酒喝掉,忍不住对林放道:“你这酸的,比三大爷还酸!
别整这些没用的,我听不懂,反正想喝酒来找我,那就找对人了!”
“得嘞,柱子哥,走着!”
“干!”
中院西厢房
秦淮茹提着四个鸡蛋回来,也不说话,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发呆。
贾张氏本来在床上坐着,披着衣服纳着鞋底。
透过分隔内外的门洞,看到秦淮茹坐在桌子旁边也不开灯,
她忍不住下床,把等打开问道:“淮茹,你这是怎么了?
你可别吓我!要是你有个什么好歹,咱们这家子可就全完了!”
“妈,我没事儿!”
秦淮茹叹了口气,把口袋打开,露出里面的四个鸡蛋,
她道:“喏,您看!我刚刚不是又去后园子喂鸡了吗?
那鸡,又下蛋了,还是四个!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办,就给拿了回来。”
贾张氏连忙坐了过来,盯着桌上放着的鸡蛋两眼放光,
她小声道:“淮茹,你这意思是说,除了早上你拿回来的两个,
那鸡又给下了四个鸡蛋?”
秦淮茹点头道:“是,又下了四个。我也是犯了迷糊,没直接告诉放子。
刚刚呆坐了一会儿,觉得有些不应该。妈,我再去一趟后院,把鸡蛋还人家!”
“站住!”
贾张氏拦住秦淮茹,痛心疾首的道:“你这傻孩子!
这拿都拿回来了,再还回去,这事儿能说的清楚吗?
要我说,你就当不知道,这鸡蛋不能还!”
眼见贾张氏的反应不出林放的预料,秦淮茹对那个男人又多了几分感激。
她心里门清,嘴上却故意道:“妈,这好吗?万一,这鸡它天天都能下8个蛋。
咱只给放子两个,自己却留下来6个,终归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
贾张氏也是想明白了,她道:“咱们家可不是一个人在帮放子做事。
你看,你要喂鸡,棒梗也没闲着。他放学了还要逮虫子呢!
再者说了,你不是说那后园子还开了一块菜地,也是你在照应吗?
要我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