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捏的死死的,跟个会挣钱的工具人有什么区别?
林放想了想,又问道:“那许应山呢?何婉婷的老公为了维护爱情或者婚姻关系,不得不多次低头,久而久之被pua,所以没能察觉何婉婷的种种劣迹可以理解,那许应山呢?
以他的社会阅历和个人能力,不应该毫无察觉吧?这可是十年!雁过留声,人过留痕,哪怕再怎么心思缜密的人,只要做事,就一定会留下痕迹!”
胡清婵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苦笑着道:“我不知道该说何婉婷太过善于伪装,还是应该说她这个人长相太有欺骗性。我给你的卷宗里,没有何婉婷的照片,等你见了我们的当事人许应山,从他那里看到何婉婷的长相,或许你能理解一二。”
“好吧……”
林放点点头,回到正题,又问道:“既然何婉婷的手腕这么高超,一边是老公,一边是情人,平衡玩的这么好,外面还能不断有新的金主加入,那她为什么要控告许应山?这对她有什么好处?
而且我还在卷宗里看到,因为被告,许应山还一气之下,把何婉婷给开除掉,以她的精明,她会没想到这个结果?”
胡清婵想了好一会儿,才道:“我想说,可能,这就是女人吧?哪怕再怎么精明的女人,一旦脾气上来,就会不管不顾。哪怕拼着鱼死网破,同归于尽,也要让她记恨的男人得到教训。”
林放摸了摸鼻子,有点心虚的看了一眼胡清婵。
他不知道胡清婵是不是在一语双关,顺口警告他。
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一穿越就收获那么多的前女友,又不是我愿意的啊!
林放又不是不知道诚哥最后是个什么下场,他当然不想在钢丝上跳舞,游走在刀刃中间。
可穿越后开局就送了一个修罗场,他不接也不行,只能且走且看,且行且珍惜。
原本和付好在一起之后,林放不知道拒绝了多少女孩子的投怀送抱,哪怕各种情绪上头,小头试图控制大头,他都硬憋着被人骂e,也强行抗住了诱惑。
就是想着当个负责任的男人,从一而终。
可终究还是错付了。
付好居然在工作室开张的第一天,就跟他分手。
这当头一棒,可是敲的不轻。
如今经手许应山的案子,又看到何婉婷居然把多线操作玩的这么溜,却足足十年不翻车,他更是觉得心头忿忿不平。
这么一想,林放心头的阴霾也就随之一空,他权当没有听出胡清婵的暗示。
“何婉婷诉许应山侵吞他人财产一案,卷宗上没有,能简单的跟我说说吗?”
“好,那我就说说吧……”
胡清婵整理了一下思绪,道:“这个案子,也是我们接的。哦……忘了跟你说,我原本是在一家传媒集团实习,后来在一次聚会上,我认识了一个做金融的姐姐,我们很聊的来。
在她的建议下,我离开了当时实习的公司,到了现在的律所上班。我和那位姐姐约好了,以后我帮她打官司,她帮我理财。”
林放:汪汪汪?
你怎么知道我想问这个,我都还没问,你就都学会抢答了?
胡清婵笑着道:“一直都忘记跟你说,宝宝,你可不要怪我哦!嘻嘻……好啦,继续聊正事。何婉婷状告许应山侵吞他人财产,当时我们作为被告律师,跟何婉婷打了一场官司。
当时我们败诉了,何婉婷手上确实掌握了一些关键证据。一审败诉后,我们才从许应山的口中知道,他手里其实有一些证据,只是他一直不愿意相信,何婉婷居然真的能忍心告他,还想要把他给送进监狱里。
所以一开始,许应山面对我们的嘶吼,态度很消极,很多事都是我们多方打听、旁敲侧击之后,他才从嘴里吐出一点东西。
一审败诉对我们来说,也是一件好事。至少从那一天开始,许应山算是认清了何婉婷的真实面目,开始积极跟我们配合。
我们这才了解许多之前一直都很模糊的东西,一些情理上说不过去的别扭处,也算是有了合理的解释。于是,我们律所建议许应山反诉何婉婷欠债不还。
这样的话,许应山代为保管了何婉婷的一些财物,没有及时归还,也就说的过去了。这些东西,是可以理解为抵押品的。
所以,我们对反诉何婉婷欠债不还,然后再在侵占罪一案的二审中胜诉,都是有相当把握的。”
林放:“……”
听的正专注的林放,这时候愣住了。
胡清婵前面说的内容都没问题,可这最后一句是什么鬼?
既然条理清晰,逻辑严密,甚至就连证据都有了,还有把握胜诉,那你把我叫过来干嘛?
有这个必要吗?
所以,胡清婵,你和付好是商量好了,这是要保送我通关副本是吧?
摔!
我想靠自己努力的啊!
林放这时候又想起胡清婵之前的那番话,她说她在一次聚会上,认识了一个做金融的姐姐,然后在对方的建议下,离开了传媒集团,去了律所。
这话,该不会是骗人的吧?
当时林放没有多想,可现在,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