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致。不过山间景致也是极佳,未必不如船上风味。”李盛袭并不在意。
容治点了点头,两人一道说着话,就一道朝山中走去,“本想在府中设宴酬谢娘子。只是容某境遇窘迫,名下两处宅院,一处火焚已久,尚未重建完成,另一处……设在平康坊中,且宅院仄逼,不够开阔敞亮。便约娘子到山中。”
“岂会?”李盛袭摇了摇头,她又有些好奇的问道:“那郎君如今还是住在平康坊中吗?”
“偶尔住一住,不过大部分忙的时候直接在官署就休息了。”
“郎君为国奔波,还真是辛苦。”
“娘子过誉了。”真的是难得听到有人说他为国奔波的。
李盛袭微笑,又继续问道:“郎君既是官身,知官场事,那妾有一事,也想问一问郎君,不知郎君可否告之?”
“娘子请问,若能答之,必定言无不尽。”容治挑眉。
李盛袭眼中划过一丝飞快的恶意,她故作担忧的问道:“七八月是黎江发大水的时候,不知朝廷今年可会加固堤坝。虽说妾身不打算在七八月份行船,但是妾身到底是船商牵涉到水运之事,妾身便不免多问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