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盛袭这一番动作行云流水,速度极快,甚至中间还摸了一把秦轻鸿的纤腰。
“秦娘子谨慎,若是换做旁人,或许真是你为刀俎,只可惜,你遇到的是我。”李盛袭言笑晏晏,望着秦轻鸿面上的人惊愕之色,显然十分自得。
在南晋之时,有人骂他们内卫,说他们“什么脏事都做”,这话虽然难听,但是却不无道理。
她从十岁起就开始学毒学医,或许她不如盈笑那般医术高深,但是什么迷药毒药,她一闻便知,不动声色的解毒法子,她学了不下百种,岂是秦轻鸿可比?
秦轻鸿那杯茶到她嘴边的时候,她就察觉出了问题,只不过是将计就计罢了。
在她面前,谁都不会是刀俎。
秦轻鸿看着眼前的人。
吴旸的皮囊算不得多出众,不过中人之姿,但是这张近在咫尺的脸,却充斥着光彩。
尤其是那双眼睛,熠熠流光,仿若藏星千数。
这个人绝对不会是久居人下之人。他不是西南富商,他背后的势力,说不定就是以他为首。
秦轻鸿睫毛轻颤。
“我对秦娘子从无恶意。想要做的,只是一笔各取所需的交易。”李盛袭轻轻一笑,松开了钳制秦轻鸿的手,他悠哉悠哉的在厅中踱步,“秦娘子以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