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而且,脖子上还有一块明显的胎记。
当然了,他现在的脸色并不太好。
因为,他已经接连收到了回报江二郎已经连续进了五家赢氏宗亲的府邸。
“啪!”
他将手里的书藉摔在桌子上。
“搞什么鬼?一个小小的铜旗,竟然能自由出入赢氏宗亲的府门?!他给那些人的信到底写了什么?”
赢晋心里无比的疑惑。
每次被拒之门外时,只要亮出一封信,马上就能顺利的进府。
而且,每次进府的时间都待得更久了。
从最开始的一刻多钟,到后来半个时辰都未出来。
江二郎到底找他们在谈些什么内容?
赢晋无法猜到,可是,他又真的很想知道。
于是,这一夜注定是他无法入眠的一夜。
时间,到了第二天。
赢晋早早的出了府,第一时间便到了驷车庶长府。
他请见了赢临。
虽然没有直接询问,但意思却很清楚了。
“昨夜驷车庶长和江二郎,到底谈论了什么?”
赢临也没有隐瞒,直接说道:“只是谈论了一些茶道,其它并未谈及什么,不过,这个江二郎居然极懂茶,倒是让本侯有些意外。”
“谈茶道?”赢晋的脸色不断的变幻。
一个夜侦司的铜旗,晚上跑到驷车庶长府中谈茶道谁信?
而且,赢临居然还说江二郎懂茶?
一个粗鄙的武夫,能懂茶?
赢晋就更不信了,但是,不信归不信,他只能憋着:“听说昨日那江二郎进门前,给了侯爷一封信?”
“嗯,就是这封信。”赢临点了点头,将书案上的一封信丢了出去。
赢晋一看信的内容。
脸上便再次一变,因为,信上写的正是那句话:“驷车庶长,难道不想知道赢虻到底是怎么死的吗?”
给了这样的信,谈的却是茶道?
辞别了赢临。
赢晋去往第二个府邸。
然后,他得到了几乎相同的回答。
“什么都没有谈啊,他来的时候我正在栽花他就说了一些栽花的技巧,还别说,他还挺懂花的。”
懂花?一个粗鄙的武夫懂花?
赢晋若不是心性善忍,他都想开喷了。
“听说有一封信。”
“是有一封。”对方拿出了信,同时还骂道:“贤侄莫要生疑,这个江二郎确实未与我说起老侯爷之事。”
赢晋看向信中的内容。
果然,跟驷车庶长府中的信件内容一模一样。
赢晋无奈,只能离去。
同时,心里暗想:“难道是计策?”
如果对方没有说“江二郎懂花”,赢晋可能真的信了,可是,一个武夫能懂花吗?
于是,他去了第三个府邸。
这次就更离谱了。
对方说的是江二朗懂曲艺!
而且,当场还弹了一小段儿曲乐,居然是他从未听过的曲子,然后,两人相谈甚欢,就多留江二郎谈了一会儿。
赢晋只感觉脑袋懵懵的。
一连两天的时间。
江二郎在京城各府中走坊的事情,已经传遍了京城。
而他唯一没有去的地方
便是乐信侯府。
到了第三天。
江二郎回夜侦司报道,由狄公亲自下令,正式调任京城。
并且,擢升为代掌银旗。
虽然,只是代掌可是,却也等于升了一级。
而且,最主要的是,狄公还亲自宣布,接下来的三天时间,江二郎将负责外城西区的护卫统筹。
外城西区,正好是如意坊所在的区域。
时间,到了深夜。
乐信侯府中。
江朝歌分出来的灵魂,已经到达了乐信侯府。
一切“表面”的准备工作都做完了,接下来,才是正戏开始。
他这几日来,表面上看是在其它府邸中走动,看似从未来到乐信侯府。
可实际上,他的一个灵魂一直都在乐信侯府中转悠,已经基本上摸清了赢晋的生活习惯,还有乐信侯府的布局。
此时的赢晋,正在卧房中休息,只是,并未睡觉,而是坐在椅子上思索着什么。
在赢晋的卧房中,很容易便可以看到一些驱鬼之物。
比如:在门口有一块倒悬的铜镜,比起一般的玄阴镜要大很多。
按照这两天的观察,到了这个时辰,赢晋都会一个人在卧房中呆上一段时间,而且,不会有人来打扰。
江朝歌跑到那面倒悬的铜镜前照了照。
镜面没有任何反应。
“有鬼都照不出,这镜子实在无用!”
不过,为了防止这镜子把赢晋给照死,他只能先把镜子搞掉。
没有再多看,江朝歌直接用阴气在身上凝聚出一件白袍。
而接着,直接用阴气一卷,就把这面铜镜给卷得飞了起来。
正在椅子上坐着的赢晋猛的一惊,目光看向倒悬的铜镜,嘴巴张开,还没有来得及多说,一根铁勾就勾住了他的灵魂。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