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怀心事,一顿饭吃完,银珏没有立马回家,而是选择在外面闲逛,他怕一回去云栀已经醒了,正听陌尘对云栀诉说思念与爱意。
他回去破坏两人气氛,不仅陌尘会觉得不高兴,他自己也会觉得膈应,没别的原因,就是嫉妒陌尘可以对云栀那么亲近。
银珏没有看安琳雅一眼,抬头望月,陌尘来了,他不需要再去云栀身边,以后也不会再需要他。
安琳雅见不得他这个样子,不顾一切,扑上去抱住银珏,眼底是想要得到银珏的坚定。
“银珏,我真的喜欢你,我们结侣吧,好不好?以后我只是你一个人的雌性,好不好?”
“安琳雅放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银珏在部落里也算是奇葩,平时对雌性好的出奇,但如果雌性触及他的底线,那也照样是一顿揍少不了。
深知这一点的安琳雅,想要赌一把,没松开银珏,还变本加厉的抱紧银珏,只要银珏不推开她,那她就还有机会。
可她到底是赌输了,银珏毫不留情的推开她,还把她丢下屋顶,“我说过让你放开,这是你自找的。”
说完话,不管安琳雅不敢相信的表情,不带一丝感情的转身离开,山洞再不想回去,也是他的住处。
银珏离开,留下安琳雅趴在地上,垂着头,一股屈辱感油然而生,从小到大,没人敢对她动手。
第一个对她动手的,是她自己喜欢的银珏,说不出的心痛,撑在地上的双手缓缓握紧。
她一定要让银珏为今晚的事付出代价。
发生的这一切,没被任何人收入眼中,而这也成了安琳雅纠缠银珏的一个起点。
翌日,乌云密布,时刻会有大雨降临,云栀依旧躺在床上,床前站着银舒和良桦两位祭司,也是巫医。
只因一大早云栀发起了高烧,体内的异能发生躁动,银舒和良桦联手才将躁动压制下去,连累云栀的体温隐约有赶超当日的迹象。
“接下来就靠云栀自己了,能熬过去,她病好了,星级也会提升,熬不过去就变傻子。”
“说的轻巧,这又不是甚么小病,哪那么容易熬过去”
银舒和良桦两人大咧咧的坐到窗前的凳子上,是云栀拜托银珏做的,没有自家用的舒服,但也不错了。
陌尘对他们之间的吵闹并不关心,能如此轻松的坐在旁边闲话,就说明云栀没什么大碍。
带食物过来的银珏,目不斜视的走向两位祭司,放好食物,才看向床上躺着的云栀。
不正常的红晕遍布整张脸,陌尘仔细的为她擦着脸,收回目光,“云栀怎么样?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良桦没说话,老神在在的等银舒开口,“稳定了,最晚明天晚上,也可能今晚醒过来。”
反正云栀身体情况不错,足可证明陌尘把她养的很好,银舒还是保守的说法。
按良桦的意思,云栀只要将烧退下去,随时都会醒过来,只是他把握不大,才不好宣之于口。
“嗯!那我先出去狩猎,这里就麻烦两位祭司多照顾了。”
“那还用你说,我们肯定尽心尽力。”
银珏没多留,今天是他阿父带队出去狩猎,他没了保护云栀的任务,闲了不少,选择跟着自家阿父去狩猎。
时间过的飞快,一天时间,部落里出了一件大事,安琳雅竟然选了伴侣,其实这不算大事,但安琳雅不是选的一个,是直接选了五个。
银狮部落从未出现这样的情况,安琳雅开了先例,不说其他人皆震惊脸,就连她的父母都是一样的表情。
午时刚过,大雨来临,安琳雅住进第一伴侣银戈的山洞里,其他四个伴侣也一起,只不过,今天是安琳雅和银戈结侣的日子,他们只能在外面守着。
淋着雨守在山洞外面,听着洞里,雌性的娇吟和雄性的低喘交织出古老的协奏曲,刺激的外面四个变成兽形,不停的挠地。
自大雨开始,高烧便慢慢退去的云栀,睡了一下午,在昏暗的山洞里醒来,目不转睛的盯着头顶的石壁。
狗东西,敢推她下水,不扒了安琳雅一层皮,她就不姓云。
恨恨的咬牙,手无意识中握紧,手中的触感不太对劲,缓缓偏过头,借着洞内微弱的火光,看着床边坐着的人。
一瞬间,眼泪夺眶而出,抽抽噎噎的看着陌尘,她真的好想陌尘,可是,她竟然把陌尘给忘了。
“阿尘,我竟然将你忘了,对不起阿尘,你身上的伤完全好了吗?快给我看看”
望着云栀眼泪汪汪的小可怜模样,陌尘不忍让她看见自己肩胛上的伤痕,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
“早就没事了,有你留给我的治愈法印,我还能不好起来,要是伤都没好就跑出来找你,那咱们俩不是还得分隔一段时间。”
“没事,我就看看,要是还没恢复,我帮你再治一遍,总要看看我才能安心。”
拗不过云栀,陌尘脱下外面的真皮草做的马甲,露出结实的上半身,许久未见,陌尘的身材愈发勾引人了。
刚刚没注意到,陌尘的眼睛颜色已经变成纯紫色,像水晶一样好看,云栀不由得沉溺其中。
不过,触及陌尘肩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