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月,只出了恐兽那件事,后面全是按部就班的日子,到了月末的几天,突然下起了冰雹,那些冰雹比云栀拳头还要大一圈。
为了大家的安全,云栀给大家放起了寒假,让他们各自回家练习,等寒季过去,再验收大家的学习成果。
十九月的第一天,下了好几天的冰雹停下,但天空依旧阴沉沉的,云层厚重乌黑,连带着天都暗沉不少。
“包里有红薯干、薯片、肉干肉脯,还有一些饼子,这些都是可以现吃的,饼子吃的时候可以热一下,我知道你不会,让白锦帮你热,回去就乖乖的,别再像以前一样到处去跑”
云栀给蔓蔓打包着各种零食和干粮,平时不觉得有什么,临到暂别时刻,云栀一下子有了些老母亲唠叨的样子。
有白锦跟在蔓蔓身边,云栀放心是一回事,担心还是会担心,蔓蔓总喜欢往外跑,就怕白锦太听蔓蔓的话,陪着蔓蔓一起胡来到处跑。
“我知道的,母亲你现在好像芳英姨,她的崽崽出去玩的时候,芳英姨也是这样,话特别多。”
云栀没好气的拿食指点着蔓蔓的额头,她这是关心好不好,还嫌弃她话多了。
“行了,我不跟你说话。”将大包裹系好,转身去找白锦,只在她和陌尘眼皮子底下安分守己可不行。
陌尘瞧着去找白锦说话的云栀,那是满满的放任与宠溺,唉,以后的崽崽可不能嫌弃阿母话多啊!
“白锦,你既已经叫我母亲,叫阿尘父亲,有些话我可说了,蔓蔓还没成年,有些事她不懂,你可不能乱来”
白锦:丈母娘是不是对他有什么误解,他看上去有那么心急不懂事吗?
“我明白的,等蔓蔓成年,我和蔓蔓会在母亲和父亲的见证下结侣,在此之前,我不会对蔓蔓做什么的。”
最多抱一抱,再得寸进尺的睡一张床而已。
云栀点点头,放过白锦,回到陌尘身边。
行囊准备,白锦扛着云栀给蔓蔓准备的各种零食,蔓蔓则抱着陌尘给的干粮,是为他们路上赶路吃的。
“母亲,寒季结束我就回来了,到时候母亲要亲自下厨,好不好。”
“好,路上小心,回去安静点。”
“那我们走了,外面冷,母亲和父亲不用送我们。”
云栀点头,站在门口,挥手告别,眼看着两人消失在视线里,云栀才和陌尘进屋。
少了两个人,石屋一下就空出来不少,坐在专属小凳上,手撑在腿上,有些怅然。
“云宝,要去休息会儿吗?”看着云栀眼底的青黑,陌尘很是心疼。
昨天为了给蔓蔓准备吃的,一直忙到凌晨,早上又起的早,看上去精神都不怎么好了。
听到陌尘的话,云栀打了个哈欠,眼角隐隐有泪水,太困了,反射性泪水都出来了。
“好吧,反正也没什么事,你陪我一起休息,陪了我一晚上,瞧瞧,都快变国宝了。”
双手捧着陌尘的脸,心疼的吻上他的眼,轻柔的吻,像蝴蝶般落在陌尘的眼睛上。
“不当国宝,只当独属于云宝的宝贝,可好!”
乖乖的陌尘,跟小奶狗似的,疲惫的云栀扑进陌尘怀里,小手使坏的在他胸口绕圈。
隔着厚厚的衣服,陌尘依旧觉得那小动作特别清晰,衣服跟没穿似的。
“我困了,咱们上去休息吧!”
玩够了就退出陌尘温暖的怀抱,起身溜走,噔噔噔的就跑上楼去。
还蹲在地上的陌尘,哑然失笑,收好火塘边的小凳子,再把火塘的柴给抽出来熄灭,丢到门口,避免屋里全是烟。
做好一切才关上门,上楼去找逃跑殿云栀。
等陌尘上楼,就瞧见躲在被子里的云栀,脑袋都藏在里面,被子鼓起小包。
陌尘坐到床边,小幅度的掀起被子,冷风灌进一点,很快又被温暖的气息融合。
云栀感受着陌尘的动作,一颗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酱酱酿酿的事,都是陌尘在主动,她也想主动一次。
所以在陌尘躺下,往自己身边挪动的时候,云栀猛然起身,看着陌尘愕然的模样,云栀不由得红了脸。
但想到自己反攻的伟大理想,红着脸扑到陌尘身上,在陌尘诧异的目光下,云栀再次犯怂害羞。
倒是陌尘,好整以暇的将双手垫在脑后,一点不着急的看着云栀,甚至眼神里还带着鼓励。
云栀咬牙,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反正今天她是一定要反攻的。
拿被子将两人罩住,这样她做什么都行。
孩子不在家,两人某些事,无所顾忌,只是事后,云栀幽怨的盯着身旁陌尘的侧颜。
明明主动的是她,上面的也是她,为什么累成狗的还是她。
十九月中旬过去,恐兽再次袭来,过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那些恐兽的气味早已淡如水,仔细闻都闻不太到。
这次的恐兽不是十几只,而是倾巢而出的几十上百只,在恐兽开始撞围墙前,毅南下令,将那些流浪兽给丢出去。
他们的腿脚不便,放出去也跑不了多远,所以毅南便让庆扬带着飞行兽人,将流浪兽们抓在空中,划伤他们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