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共戴天,母亲受制于她,我却无惧于她。”李成阳双手紧握,“无论如何,我都要将这个暴虐的女人扳倒,肃清朝野,瓦解太后党。”
唉,又是一个被***迫害之人,陆清欢无奈的摇摇头,“可他们势力盘根错节,我们不过微薄之力,想要与他们抗衡……”
陆清欢着实有些担心,蚍蜉撼树谈何易?
裴寂川眉头紧拧,表情也格外沉重,“计划了这么多年,究竟鹿死谁手尤未可知。”
“没错!”李成阳猛地站起来,随手撕了块布料,将胳膊上的刀伤绑起来,掷地有声道:“未战先怯,便是兵之大忌,今天晚上我再去一趟南山湖,定要将他们藏兵的地方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