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陈九瑛这样质问,陈立心里不禁松了口气,如果这婆娘的态度是沉默寡言,那才是大事不妙。
别问他是怎么知道的...唉。
还是抓紧解释吧..再耽搁会指不定就连解释的机会都没了。
陈立道:“夫人,我真是冤枉的...”
陈九瑛淡淡的说道:“所有该死之人都是这么说的。”
陈立想了想,决定来点狠的,满脸诚恳道:“要不,夫人...我发个天道誓言给你听听?”
“这招不好使了,别以为老娘不知道,你定是有什么遮掩天机之物,什么天道誓言,你去骗那些涉世未深的小女修还行,想蒙骗老娘,你还嫩了点。”陈九瑛冷笑一声,看向陈立的目光越发不善。
陈立:“......”
这下失策了,他引以为傲的底牌竟没派上用场,这婆娘更不好对付了。
这招之前用起来可是屡试不爽,这次准备来次真的,尼玛竟然不管用了。
陈立心情有些复杂,生无可恋道:“我陈立一生行事光明磊落,我没做过的事情,打死都不会承认,今天我这一百多斤就撂在这儿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好!这可是你说的,待会下手重了,你可要忍着点。”陈九瑛不气反笑,手中金光一闪,一把极品灵器的玉鞭就出现在了手中。
陈立见状,当即面色一变,心下叫苦不迭。
就连反其道而行之这招也败了,这算不算自讨苦吃。
自己种下的苦果,含着泪也要吃下去。
陈立咬牙道:“来吧。”
陈九瑛收起鞭落,只不过,最终还是没有落在陈立的身上,但只差之毫厘。
“士可杀不可辱,夫人你这样可就过分了!”陈立脸色一黑,就不能来个干脆的?
“哼,你若是真做出那种该死之事,你觉得你还有机会废话这么多吗?”陈九瑛轻哼一声,看到陈立吃瘪的模样,半老徐娘的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笑意。
这个回答,直接让陈立整个人愣在了当场,这婆娘不是个好人呐。
敢情他本来就不用自证清白,这婆娘从头至尾都是在戏耍于他。
“夫人...你既然早知道为夫是清白的,怎么不早说,害得我提心吊胆那么久。”陈立脸色有些不自然道。
经历了这么一出,他实在笑不出来,尤其是想到方才那击差之毫厘的鞭子,直到现在他还有些心有余悸。
“苍蝇不叮无缝蛋,就算这次没做,但下次可就不一定了,以后你给老娘离沐宓璇那狐狸精远点。”陈九瑛看着陈立,心中很是不满。
陈立双眼中满是无辜。
这次仅仅是误会就差点脱了一层皮,这要是真的他这条老命还不交待在这里?
陈立有些好奇道:“夫人你是怎么知道为夫真是被冤枉的?”
“老娘我明察秋毫,不会冤枉一个好人,当然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陈九瑛白了他一眼道。
其实事实是这样的,她跟沐宓璇一番切磋后,僵持不下,谁也奈何不了谁。
事后,沐宓璇就撩起袖子,露出了玉臂之上的守宫砂。
然后陈九瑛就愣住了,有这玩意你不早说?
这下一切谣言不攻自破,陈九瑛自然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夫人,你跟我说,这事是不是从宋愣子那个嘴碎的口中传出来的,我这就找他去理论一番。”陈立还没有就此翻篇的打算,最起码也要将背后算计他的贼人揪出来。
不然非让他寝食难安不可。
这一次就险些要了他的老命,要是再来一次,这谁顶得住?
“这件事情就此揭过吧,老宋是个实诚人,兴许他也是误信了别人的谗言。”陈九瑛想到自己答应过老宋,要替他保密。
“是是是,夫人英明,现在天色已晚,不妨我们就先歇息吧。”陈立皮笑肉不笑,心里迫不及待就想去找宋愣子论道一场。
不过,他倒是相信,这件事情不可能是宋愣子一手策划的,对方嘴碎还行,但要论心机还差得远。
陈九瑛轻哼道:“哼,给你点好脸色,你就想得寸进尺。”
不过,最终还是跟陈立来到房间,就在两人正欲歇息之时,蓦然一声碎裂声响起。
这个变故,让他们当即面色一变,脸色也都显得有些不自然。
“夫人你先下来,让为夫查看一番。”陈立面色凝重道。
这寒玉床可是上品灵器,怎么可能会碎掉呢,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陈立一把将床榻揭开,不禁嘴角一抽,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闹鬼了!?
这寒玉床的遭遇,简直跟之前院中垫桌角的青石如出一辙,变得全无灵韵,黯然失色。
再次掐指一算,仍旧是天机一片模糊,算了个寂寞。
“夫君,什么人胆敢算计我们?”陈九瑛眉头一皱,看着眼前一幕。
“夫人你且等等,先容我探查一番,贼人兴许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陈立说罢,直接放出神识。
下一刻,他就感知到后院触目惊心的一幕,陈立顿时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