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超级疯批在月色下击掌庆祝,手里的血飞溅而出。
“大凤!”离伸出没有沾上血的那只手。
源和大凤与其击掌,笑容婉约。
“走吧,吃拉面,前面街就有。”源和一龙说,“鼠负责把电力恢复。”
“稍等。”鼠钻进了车里,抱着笔记本捣鼓了一番,很快爬了出来,“好了。”
“要不要去银座玩一玩?”椎问道。
“那种繁华的地方还是不去为好,容易沉迷。”离刚坐驾驶室,但两人并未跟着上车。
“怎么不上来?”离在困惑。
“我们说了再坐你的车就是狗。”椎嘻嘻笑着,“你以为我们跟你开玩笑呐。”
“走。”椎拍了拍鼠的肩膀,“我们上一龙哥的车。”
“拜托了,之前是着急往这边赶嘛,这次不会了。”离无奈道。
“要不要给他一个机会。”椎侧过脸去看鼠。
“我只求等下吃的拉面不吐掉就好。”鼠说,“离以前不是在新宿区的地下赛车组织混过么,车技怎么会这么臭?”
“就是混过的才会开这么臭。”椎说,“都是一帮亡命之徒,为了追求速度能搞的家破人亡。”
“这么说我更不敢坐了。”
“没事儿,他已经被源家驯化了。”
“这叫心悦诚服!驯化是什么鬼?!”离不满地说。
两人达成一致,重新走向离在的那台兰博基尼。
离回头看向骑在重型摩托上的源和大凤,啧啧了两声。
以前在地下车队混的时候,组织的老大有个贼漂亮的女朋友,身材前曲后翘,留着粉红色的大波浪,穿上一身皮衣能把男人的魂儿给勾过去。
有一次组织老大要出门谈生意,让自己陪他的女朋友逛街,两个人逛着逛着就从衣装店逛到了电影院,接着从电影院逛到了狭窄小巷里,但在小巷里属实伸展不开手脚,又去酒店里逛了一逛,这一圈逛下来体力严重透支。
这事儿被组织里的二当家看到了,于是老大风风火火的赶回来,亲自用手枪招待了离,刚睡过的女人就坐在旁边,把脏水全泼在自己身上。
如果自己死了一定会被她给嘲笑的,离这个人别的不在乎,但就是怕被女人嘲笑,小时候他的妈妈经常会带男人们回来,并和那些男人一起嘲笑他没有父亲。
他没办法,只好杀了那些被母亲带回家的男人,动手的时候面无表情,洗掉手上的血之后他注视着灵位上父亲的照片,轻轻对他说,放心,我不会让你丢脸。
男人的死应该是雄浑壮烈的,而不是死后被当成尸体被拉走,还被会贱女人嗤之以鼻的嘲讽,甚至可能往自己尸体的脑门上吐口痰,妈的这算什么回事,老子英明神武被你睡了反而还要落个死。
离试图讲和:老大我错了,这样吧,我自罚一杯。
车会老大冷笑着说,下地狱吧。
离只好无奈举起双手,下一秒从背后摸出手枪,把自己的老大还有他旁边的二当家一块爆了头,他的速度很快,几乎是幻影,没人能在他的反应中战胜他。
就这样,他从地下组织一路杀出,直到被前来执行任务的源和一龙碰上,两个男人先是经历了一场恶斗,最后离被源和一龙压在脚下。
源和一龙把枪口对准他说,还有什么遗言么?
离说,没有了,我住在新宿区3丁目22居民楼,房间号是351,床下有一叠钱,请帮我寄给我妈妈,让她当做嫁妆早点找个好老公。
然后他开始喋喋不休地讲过去的事情,生怕自己死后就没人知晓了。
源和一龙惊了,说你妈也这样?
离也惊了,你妈也是?
两个人围绕着你妈还是他妈就此展开讨论,发现两个人的童年如此相似且悲惨,共同话题从你妈还是他妈聊到了歌舞伎今晚的表演,又从泡泡浴聊到了未来人生规划。
两个男人坐在天台上惺惺相惜,互相给彼此开啤酒点烟,等到了源家的直升机掠过夜幕飞过来,源和一龙说你这样的人才不加入源家实在是可惜,离说我也觉得可惜啊,不然的话只能去当出租车司机了,赚钱是赚钱,但油门踩不上三百迈嗨不起来啊。
刚进入源家的第一天,他就被惊呆了,车库里满满当当停着gtr,曾经做梦都想要拥有的一台gtr,从r34皇冠到rguy应有尽头,还有一辆喷上了二次元少女的喷漆,他一度以为自己来到了富豪的天堂,直到他看到佣人们挂着菜篮子熟练地挂挡漂移去沃尔玛买菜......
这时他才明白源家不是富有,富有这个词已经不能用来形容这个大家庭了,他们是东京西部的王权,是统领在所有东京帮派之上的超级领袖。
源家的每一个人,都在为王权而活,所以连拥人们都要学会漂移,枪械,摩托车维修等等技能,以在将来的某一天派上用场。
这个家庭里有各种各样的神经病,从世界各地收纳来的神经病,神经病们要经历各种血战方能晋升十二王座,源家老爷子说过,你们要对抗的存在是国卿会,是国卿会手下的天顶枫庭,明死之志尚未聚藏于胸,又谈何面对那些影响力巨大的权利之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