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大族弟子,除了实力之外,在人情世故和知趣这一方面他们也是相当的在行,所以,当这些上界的奇才们知道了石昊深厚的背景之后,一个个很快就变成了好朋友。
当然,这绝不是因为他们太过善良,在他们面对比自己弱小的人之时,很快又会换上另外一副可憎的面孔。
在这些人之中,虽然也有真友善热情的人,但更多的还是虚情假意。
在一群人的合作之中,虽然太古宝界的本土尊者不少,但还是被石昊他们杀到了几乎已经蜕变成世界树的太阳树下。
一个个牟足了力气杀上太阳树,这样的一株神树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他们当然知道该怎么作。
在他们之前,嬴政已经登上了太阳树树冠之上,在这里有着世界山,有着混沌古殿。
世界山沉浮于混沌气之中,在其上,有着黄金花散落着金辉,透过层层花瓣,一个女子的身影出现在嬴政的视线之中。
那是一个真正的神胎,漂亮到了极致。
金色的长发披散,身材玲珑有致,肌肤雪白,双眸紧闭,常常的睫毛亦是金色,浑身笼罩在一层金辉之中,显得躯体愈发的雪白。
太阳帝女,传说中的天庭之主后人,一个封禁了漫长岁月,只为避劫的天帝后人。
嬴政的视线从金发少女的身上转移到了世界山上,这是一座可炼制仙王器的无上仙料,毕竟,曾经开创出古天庭的仙王巨头给自己后人留下的东西岂能是寻常之物。
嬴政一步跨出,已经来到了世界山山顶,在他的注视下,黄金花蕾轻轻的颤动着,似乎是在因为什么而犹豫着,最终,它恢复了平静,一片片花瓣展开,露出了里面的帝女。
“道友若是为了世界山而来,我可以将它赠予你。”帝女看着面前的嬴政,无奈地说道。
虽然现在的嬴政不过遁一境修为,在她曾经的经历中,远远算不上高手,但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嬴政却是不能战胜的存在。
这些年来,她大多数世界都处于封禁之中,一身的实力可着实不怎么样。
“我的目的可不仅仅只是世界山。”嬴政道。
“道友莫要逼我。”帝女凝神道,现在的她虽然不是嬴政的对手,但那并不代表她没有反制的手段,天庭之主的后人,即使再怎么落魄,也不至于在一个遁一境面前毫无反抗之力。
“话不要说的太早了,也许你会主动留在我身边。”嬴政说话间已经将手掌按在了世界山上,来自原初世界的太阳元气蔓延于整座世界山,随即朝着太阳树涌去。
随着原始世界太阳元气的涌入,太阳树好似因为太过舒爽,轻轻的颤动着,抖动着枝叶,引起虚空的震颤。
此时正在攀登太阳树的各方之人,一个个被突然起来的变化抛飞出去。
坠落在四面八方的人一个个震惊地看着面前地太阳树,一时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在他们的视线中,太阳树散发出澹澹的金光,在颤动之中飞快的缩小着,转眼间已经从顶天立地、支撑诸天万界的擎天巨树变成了一颗普普通通的小树苗。
帝女看着面前的一幕,只觉得荒谬,自她祖父开始就已经开始养着的太阳树,竟然叛变了?而且还是轻易地就叛变了,这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啊。
变成了一颗小树苗,扎进了一个遁一境之人的洞天之中。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帝女茫然的想到。
她当然想不到其中的原因,她根本不会明白来自原初世界的太阳元气对于太阳树是一种什么样的诱惑。
正如当年的柳神不能拒绝嬴政一般,还不如柳神的太阳树更不可能拒绝嬴政。
“现在你又该如何选择?”嬴政看着正一脸茫然的站立在虚空之中的帝女,带着几分玩味地问道。
我的家没了?这是此时帝女心中唯一能够想到的东西。
“我身上牵连地因果很大,大到你无法想象,到时候,你一定会后悔。”帝女凝声道。
“所以,你就准备一直躲着吗?你躲了数个纪元,躲开了所谓的劫难吗?”嬴政问道。
“我不知道。”帝女道。
“你没有躲开,你如果真的躲开的,你就不会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对于你来说同样也是劫难。”嬴政道。
“与你同时期的人,他已经修练到了仙王绝顶,即使与你的祖上相比也不遑多让,而你却在我一个遁一境面前左右为难,这就是你躲着的代价。”
嬴政可是知道眼前的帝女与在仙王境中可称一方巨头的屠夫同出一族,只不过,但屠夫早已经无敌于界海之时,这个论辈分血缘可能还是屠夫长辈的帝女,却在一个遁一境面前无可奈何,其中的差距与不同的选择到底是对是错,实在是很难说的清楚。
“你到底是什么人?”见嬴政三言两语之间已经道破了自己的来历,帝女不由多出了审视的目光。
“这一点很难说清楚,你的来自虽然神秘,但我同样也是如此,这一纪元又要走到末路了,是真正的末路,是所有纪元的终结,这一次,即使是你也躲不过去。”嬴政道。
这位帝女在原有的轨迹中是否躲开了最终的黑暗之祸,很难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