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中人难道不学种地,改学话术了?”横在在身前地卫庄冷声道。
“你,呵,若是天下人知晓,这一代的纵横传人都选择了为秦国效力,不知道世人会如何看待纵横家,纵横纵横,终究不再纵横了吗若是这样的话,纵横家好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如此,诸子百家终究还是要少上一家了,未免遗憾啊。”田猛故作遗憾道。
“你说的似乎很有道理。”卫庄沉吟道。
田猛闻言不由一喜觉得是自己的话起到了作用。
“不过。”
“只要杀了你就没有知道这件事情了,那样岂不是很好。”卫庄说着已经一个纵步冲向田猛,手中妖剑鲨齿借着腰力横斩而去,凌冽而又充满杀气的剑风让田猛认识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猛。
他的猛只是在农家的猛,而卫庄的猛却是另外一种猛,超乎于猛,近乎于霸道,两者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此时的田猛不仅变得一点也不猛,反而变成了一个任人欺负的小媳妇,在卫庄的剑势之下,只能瑟瑟发抖。
在田猛变得不再猛的时候,朱家也遇到了一个自己难以战胜的对手。
“阁下是谁?据我所致,罗网之中没有你这样的高手。”朱家气喘吁吁道,在他的对面是一个面相阴柔的青年。
他本就是内力深厚、身法诡异著称,但在面前的这个对手面前他却发现对方的内力要比他更深厚身法要比他更诡异、更迅捷。
“赵高。”赵高道。
“秦国中车府令。”朱家凝声道。
“你知道我看来你们在咸阳也有人。”赵高道。
“不愧是秦国的中车府令,只是这一瞬,就能想到对自己有用的信息。”朱家道。
“呵,看来是我猜错了,不是你们的人在咸阳,而是你们是咸阳某一个人的人。”赵高道。
“你”朱家这次选择了闭嘴,因为他发现,面前的这个人,其心思比自己更加诡异,在他的面前,自己不仅是武功不占上风,连心思也不如对方。
“留下来吧,我对你的功夫也很有兴趣,我们可以好好交流交流。”赵高道。
“留下来能活吗?”朱家问道。
“也许能。”赵高道。
“我能在你的手中逃脱吗?”朱家又问道。
“也许能。”赵高道。
“既然都是有可能,那我为什么不搏一次呢?”朱家反问道。
“你说的不错,但是,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事情。”赵高说道。
“额?我说错了什么?”朱家问道。
“你回答的是你是否能够在我的守着你逃脱的可能,而不是别的。”赵高道。
“所以?”朱家的脸色不由一变,他从赵高的话中听到了另外一种可能。
“我从始至终都没有想过与你单打独斗啊。”赵高说话间,在朱家的身后已经出现了六名剑客。
这六名剑客皆是出自罗网位列杀字级,赵高将其挑选而出,又传授其合击之术,六人配合阵法合计之术,足以擒杀一流高手。
这六人可谓是第一代的六剑奴,可惜,这与赵高理想中的六剑奴依旧有着差距。
在他的计划之中,是要以六名一流高手组成六剑奴,而六剑奴也是为宗师级高手准备的武器。
只是可惜,以眼下赵高能够调集的力量,只能组建出眼下的六剑奴,好在,即使是眼下的六剑奴,用以对付朱家已经够用了。
“我现在投降可还来得及?”朱家脸色发白道。
“已经来不及了。”赵高遗憾地摇了摇头道。
“那就只能舍命一搏了。”朱家道,此时在他的身上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戏谑,矮胖的身躯上迸发出炙烈的战意。
既然退无可退,那就拼命啊,岂能让秦国的鹰犬爪牙小看了农家中人。
但有着事情,不是只是决心就能做到的。
在六剑奴的剑阵之中,朱家的身法被压制到一个极小的范围之内,其根本无从发挥自身在身法上的优势,而在一旁,又有赵高压阵,朱家所谓的舍命一搏只不过是让自己输的不那么难看而已。
不久之后,在夜色中的新郑,多出了一辆囚车。
而在另外一处,田猛彻底失去了猛,鲨齿妖剑已经抵在了他的腰间。
“纵横家传人果然名不虚传,对你的横剑术我甘拜下风,只是可惜了鬼谷先生,想他一代宗师,竟然要后继无人啊,不知哼。”田猛话说到最后,话说不下去了,只剩下了一声闷哼。
随即就是无边的疼痛有腰间袭遍全身,鲨齿妖剑已经从其身后透体而出。
“你觉得你很擅长话术吗?”卫庄道。
“你若是再说下去,我不介意把你另外一条肾脉也给费了。“
“你”田猛这次不敢再说什么了,一方面是因为疼,另一方面则是真的怕了。
肾脉对于田猛来说,可不仅仅只是一条经脉那么简单。
这他娘的只会用剑说话的人,你说他是纵横家传人,这谁会相信?一时间,田猛无比后悔,自己不该为了装硬气而嘴贱的。
在另外一处,田虎也彻底变成了一只小猫,围攻他的两人正是曾经的夜幕杀手墨鸦与白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