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国使馆前,曾经的灯火再次熄灭了下去,这里的主人已经不需要住下去了,因为秦燕结盟一事彻底告吹了。
“我这?人呢?没了?”一个明眸少女看着面前早已人去楼空的燕国使馆,只记得分外荒唐。
我这才刚刚要接近目标、目标竟然不在了?那我的任务?想到这里的明眸少女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神色。
那岂不是我,我彻底自由了?想到其中妙处的少女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好事,本因为来到咸阳之后,面临的是一件苦差事,没有想到,却是什么差事也没有了。
嗯,这倒是一个好机会,我可不能急着回去,在咸阳,可是没有人能够管到我了,我要玩够了再回去。
不过······突然间想到什么的明眸少女脸色一变,发现了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
我的钱好像不够花啊?少女摸向腰间的钱袋,只觉得那里似乎有些扁。
没钱还能怎么玩?明眸少女想到此时,脸色不由一苦。
不对,没钱我可以去借钱啊,婵妹妹好像就在咸阳,那可是一个小富婆。想到这里的明眸少女再次露出了笑容,随即转身离去。
燕国,燕丹,苍龙七宿,见鬼去吧。明眸少女想着,脚步不由轻快了不少。
脸色阴沉的燕丹看着滚滚东去的大河,只觉得分外屈辱,此时的他才想起,在秦国与燕国结盟一事中,秦国自始至终的承诺都是口头上的承诺,从未真正的做出盟书。
“秦国?秦国!”燕丹冷眼看向大河,随即敲击了一下车厢,马车向大河对岸行去。
相较于燕丹的苦闷,此时的兴乐宫中,却是一片欢声笑语。
嬴政的长女今日百岁,到了正式起名字的时候了。
作为长辈的华阳太后带着芈婵来到了兴乐宫中,而夏太后因为感染了风寒,只能由韩姬代劳出席兴乐宫的百岁礼,送上了来自芷阳公的礼物。
与韩姬结伴而来的还有她的儿媳白凌,成蟜作为当今与嬴政血缘关系最近的王族成员,这个时候,也不能缺少了他,只不过,出于一些原因,使得他对这里极为抵触,不愿意在嬴政面前卑躬屈膝,所以有了白凌的出现。
“大王,可为小鱼儿想好了名字了吗?”华阳太后紧张地抱着女婴,神色僵硬地对嬴政问道。
她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了,如今连孙儿辈都有了儿女,但她却是从未抱过这才刚刚百天的婴儿。
看着怀中这小小的稚嫩的一团,即使是以华阳太后的心性,此时也不免紧张之感,生怕自己不小心弄伤了她。
“已经想好了,名为言。”嬴政道。
“可是有着什么出处吗?”芈婵凑到华阳太后身边,好奇的大量着女婴道。
“取自《庄子·养生主》中记载:彼其所以会之,必有不蕲言而言,不蕲哭而哭者。”嬴政道。
“言,唁,孩子不正是对父母之后的慰问吗。”华阳太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思绪显然跑远了。
还有这样的意思吗?大王真的是这么认为的?跪坐在嬴政身边的惊鲵闻言诧异地看向嬴政。
嬴言这个名字,是出自她之手,当时想到这么名字的她可从未想到国什么庄子,她只是存粹的觉得这么名字好听。
慰?孩子是对父母最好的慰问?听到华阳太后的解说,惊鲵发现,原来嬴政对自己的女儿竟然有着那么大的期待。
孩子吗?
正在这时,只见华阳太后的脸色突然间僵住了,大殿内的众人齐齐看去,只见嬴言的一双短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插进了华阳太后的衣襟之中,小脑袋更是在她的胸口处一拱一拱的。
这?华阳太后的脸瞬间换成了另外一种颜色:红,红得似火。
“这小家伙,看来是饿了。”在众人的错愕中,赵姬清笑道。
这声清笑让华阳太后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下去,可惜,兴乐宫的木制地板质量实在太好了,莫说是能够让华阳太后藏身的地缝,哪怕是最细微的一丝缝隙都不存在。
“那小言儿可是找错人了。”华阳太后稳了一下心神,故作轻松地站起身,抱着嬴言向惊鲵走去。
惊鲵也已经站起身,要将自己的女儿抱回来。
在这个过程中,罪魁祸首似乎有些因为没能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而生气了,开始哭闹起来,好在惊鲵及时将她抱了回来,这才没有让华阳太后遇到更加窘迫的情况。
惊鲵抱着女儿向殿后走去,只是,在她那双与女儿极为相似的眼睛中,在所有人都看不到时候,闪现出一丝笑意。
“你倒是调皮。”惊鲵捏了捏女儿的小脸,嬉笑道。
“不过,当时大王的眼睛是在朝着哪里看的?”同时一个疑问在惊鲵的心中升起。
当时,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华阳太后以及其怀中的嬴言,嬴政也不例外,但是,华阳太后的怀中也不仅仅只有嬴言啊。
“算了,我关心那些做什么,嬴言,以后不能那么调皮了。”惊鲵俯身亲了一下嬴言,随即打开了衣襟。
“唉,好像有些多了,还要大王帮忙才是。”许久之后,惊鲵拖着沉甸甸的胸部,只觉得剩余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