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骁哥哥……我……我对不住你。”
于馨儿捂着嘴,哭出声来。
陆延骁吓了一跳,忙问:“究竟发生何事了,你如何就对不住我了?”
于馨儿抽泣两声,泪眼婆娑道:“今日我刚回府,迎面便撞上了一个护卫,他应是新来的,不知我与你的关系,看我不像府中小姐,便以为我是外面来的,他……他……”
于馨儿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陆延骁急坏了。
“他到底怎么了,你快说呀。”
于馨儿道:“他竟然调戏我,我虽跑得快,可还是被他碰到了手,嘤嘤延骁哥哥,我的手不干净了,我对不起你。”
陆延骁呼出口气,还以为什么大事呢。
他先将于馨儿哄好,方才沉着脸问:“你可看清那护卫长什么样了?”
于馨儿点头,抽泣道:“看清了,他跟延骁哥哥你一般高,我听别人好像叫他什么,吴山,呜呜延骁哥哥,你要为馨儿做主呀~”
陆延骁拍着她的后背安抚:“放心,这般色易熏心的人,侯府留不得,我定会为你做主的。”
于馨儿这才满意了,靠在陆延骁怀里的她,唇角微不可察的扬起。
为了让于馨儿安心,陆延骁晚饭都没吃,将于馨儿哄好后,就直接去传了吴山。
吴山彼时还在想着方才遇见的那个姑娘是谁。
他只觉得眼熟的紧,却因为没看清,想不起来了。
突然有人来找他,说侯爷让他过去,他有些懵。
“这个兄弟,侯爷找我何事啊?”
来传话的下人面无表情,往前走着:“你去了就知道了。”
吴山心下疑惑,很快便到了前厅,陆延骁正一脸威严的坐在首位。
看见人来,陆延骁的脸色又沉了几分。
吴山见状,只觉背脊一阵发凉。
“见过侯爷。”
吴山下跪,恭敬行礼。
然等了半天,都没听见陆延骁叫他起来。
他越发的摸不着头脑,不明白自己怎么惹到这位定北侯了。
他从进府到现在,都没见过陆延骁,这还是第一次见呢。
陆延骁盯着吴山看了半晌,方才沉着声音道:“你是何时进府的,我为何从没见过你?”
“回侯爷,属下是半月前进的府,目前就在前院做一名护院。”吴山道。
他是男子,进不得后院。
所以哪怕离桑把他带回来,也只能把他放在前院。
陆延骁闻言,却是发了火。
“混账,是谁叫你招进来的?”
“你这样来历不明,色易熏心的人,竟也敢招,来人,去把招他的人给本侯叫来!”
他要连那人一起赶出去。
吴山见他突然发火,吓了一跳。
蓦然抬头,对上陆延骁满是怒火的眼神,又急忙低下头去。
“侯爷,在下不知道究竟犯了何事,竟惹得侯爷这般生气,还望侯爷明鉴。”
这时护卫总管也上前,满脸为难的说:“侯爷,招他进来的是……夫人。”
陆延骁一顿,脸色霎时黑如锅底。
“她怎么回事,什么人都敢招。”
“再说了,侯府的护院何时轮得到她来招了?去把她给我叫来。”
吴山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竟还连累到离桑。
他急忙想要辩解,可陆延骁压根不听他说话。
没一会儿,离桑便被找来了。
来时她已了解了情况,也不明白陆延骁突然发的什么疯。
踏进前厅,离桑简单行了一礼,旋即问道:“侯爷,不知这吴山犯了何事,让你这般动怒?”
陆延骁冷冷看着她,眸子里不禁浮出厌恶。
本来之前他对离桑的厌恶已经少了些的。
可这段时间离桑一再的挑战他的底线。
先是自作主张为他纳妾,现在又招了这么个来历不明的人进府做护院,害得他的馨儿被调戏。
以至于他对离桑的厌恶再一次上升。
“你还有脸说,侯府的护院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招了,你知不知道你招了个什么人!?”
陆延骁厉声质问。
离桑皱眉,疑惑的看向吴山,见吴山也是一脸莫名,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的样子。
“侯爷,之前我与相府的柳小姐在外逛街,差点被马车撞上,是这吴山救了我们,我看他为人正直,身手也不错,便将他带了回来,在府里做一名护院,不知他是犯了何事,让你这般生气?”
“呵,正直?”陆延骁冷笑,死死盯着离桑:“你知不知道,他今日调戏了馨儿,若不是馨儿机灵,躲了过去,就要被这畜生糟蹋了!”
离桑:“??”
吴山:“??”
“侯爷冤枉啊,在下今日一直在府中巡查,从未调戏过谁啊!”
吴山只觉自己脑瓜子嗡嗡的。
他什么时候调戏那什么馨儿了?
“在下今日确实在前院遇见了一位姑娘,可不过远远一瞥,还没来得及看清那姑娘是谁,她便走了,在下发誓,真的没有调戏过谁啊!”
吴山一个劲喊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