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可以像小时候一样,为了发泄,为所欲为的报复?”
陆砚听到这句话,不自觉的烦躁,“如是我想为所欲为,你们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哪里轮得到陆凡上门欺负清宜和彩晴。”
说完之后又顿了一下,看着陆杰,“特别是你,以为自己很聪明是吗?你截了大嫂相好的信,娶她只是为了去学校教书。
还图她的家势,却暗地里嫌弃。
为了阻止我进京,烧了我的衣服。
你骗彩晴去邻居二傻子家里偷钱。
你还……”
“够了,陆砚。”陆杰大吼一声。
“还不够,要不是我知道及时阻止,彩晴就完了,你现在怎么好舔着脸让陆凡找她要钱?
还有大嫂,要是校长知道,你还能在学校教书育人?”陆砚语气不重,却咄咄逼人。
“你又有多好?”陆杰也开始数落他,“往我的水杯里放虫子,和陆凡一起去山上砍柴,故意把他带迷路,丢到山洞里,把爸的雨胶鞋戳洞,让他下雨天一踩一脚泥。
同样的是坏种,凭什么你道貌岸然,正人君子似的进国家研究院,要是沈教授知道你的真实面目,还会视你为己出,把沈清宜嫁给你?”
陆砚不否认,“是,我是坏种,我后悔当初没坏得彻底一点,让你现在还有精力到我面前耍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