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月娥面色惨白,心里对于戚元简直是又恨又怕。
这个女人简直莫名其妙的!
她哭着跟齐王解释:“殿下,这些信,都不是我写的!都不是我的!”
齐王闻言,将刚才金宝收拾进来的那些信都摊开放在书桌上,淡淡的挑了挑眉:“这是你的字迹无疑。”
韩月娥心里咯噔了一声,生怕齐王觉得她做事不谨慎才出的这事儿,急忙解释:“殿下,这信真的不是我写的,是戚元伪造的!”
齐王的动作顿了顿,闻言抬眼看向韩月娥:“你怎么认定就是戚元伪造?”
毕竟从韩月娥之前送回来的消息来看,她还是认定戚元不是什么有本事的人。
韩月娥揉着眼睛:“殿下,这上面的私章,是她一眼认出并且提醒永平侯和老侯爷的!一开始连永平侯和老侯爷都根本看不出来!”
这一路上,韩月娥都在反思,反思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结论就是问题都出在戚元身上。
这些年她在戚家待的好好的,从未有人怀疑过她的身份。
可她不过是稍微去接触了几次戚元,再一次动手的时候就被揪出来了。
太过巧合的巧合就不是巧合。
而且,青松也很可疑.....
韩月娥哭着求着齐王相信自己:“殿下,您相信我,真的是她伪造我的书信!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可她似乎可以未卜先知,她根本从未相信我.......”
不知道为什么,韩月娥之前在马车上还只是推断,但是这一刻,她却坚定了这个念头。
从她开始去接近戚元的那一刻起,戚元就从未相信她!
不然的话,只怕也未必能够早早的就做出防备,甚至收买青松了。
想到这一点,韩月娥只觉得毛骨悚然。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那戚元到底是什么来头?
而且,而且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己说的话,王爷也不可能相信啊!
一个女子,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的能耐,未卜先知,而且能够料敌先机做出布置?
韩月娥的心几乎都凉了半截,提心吊胆的等着齐王发怒。
谁知道齐王竟然哈哈大笑。
......
韩月娥惊恐的睁大了眼睛,胆战心惊的看着面前的齐王。
齐王不是被气疯了吧?
不然的话,遇上这种事,不是该发怒骂人,打砸发泄吗?
怎么齐王殿下反倒是哈哈大笑。
“原来如此!”齐王的脸色由青转白又由白转青,虽然在笑但是笑意却丝毫不达眼底,他仰天大笑:“原来如此啊!”
戚震骑马回了家中,头一件事就是去见戚元。
今天这件事,他心里门清,肯定是跟戚元脱不了关系的。
这个女儿真是让他越来越看不透了。
仔细的想一想她回家到现在所做的这些事,他才察觉自己之前真是好笑的出奇,什么乖巧纯善?这四个字根本跟她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只是他回了家,王氏却面色复杂的看着他说:“她送***殿下出城去了。”
起了一场火,大家看了一番热闹,王氏真是精疲力竭。
此时戚震送走了韩月娥回来,她皱着眉头不解的问:“侯爷,韩月娥当真跟齐王早就已经私底下.......”
她心中愤怒与心寒交织。
不由得想到以前齐王屡次都对戚锦示好,似乎对戚锦与众不同,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声。
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这也幸亏戚锦不用嫁给齐王了,否则还不知道要遭受什么呢!
戚震嗯了一声,提起韩月娥还是没有好脸色,沉声说:“以后我们家再也不许提起韩月娥这个人,还有,查出来的跟韩月娥以前有勾结的那些下人,全都该发卖的发卖,该送到庄子上的送到庄子上,不要再出现在家里!”
王氏顺着他的话答应了。
戚震便站起身:“我去父亲那里跟父亲说一声这件事,你在这儿等着,待会儿若是阿沅回来了,你让她来找我和父亲。”
他现在心里满肚子的好奇和困惑。
王氏心情复杂的答应了。
戚元正在马车上坐着,只是对面除了***,却还有一个熟人。
萧云庭坐在戚元对面,面色复杂的看着她:“真是没想到,戚大小姐竟然本领这么大。”
“这些闲话就不必说了吧?”戚元干脆利落,开门见山的说:“我跟殿下说过,与我做交易,殿下绝不会亏的,现在,我说的话,殿下应当是信了。”
也不能不信,事实摆在眼前。
***皱着眉头出声,她看着戚元,沉声问:“你分明从未去过江西,怎么却会做连许多江西本地人都不会做的芋粉包子?”
她到底是带着几分的急躁,透露出了自己的焦急。
戚元沉默片刻,抬眼直直的盯着***:“殿下这些年不是一直都在庙里清修礼佛吗?那么,殿下是不是相信,这个世上有前世今生呢?”
***怔住,不可置信的看着戚元:“所以你想告诉本宫,你会这一切,都是因为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