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走到窗边,窗户也是被钉得死死地的。她还看到别墅外面站着几名黑衣人。
难道她真的要被强女干困死在这?
门把手出现响动,严知许害怕地想躲藏起来,双眼惊慌地四处打量,屋内无处可藏。
另外一间屋子,肥胖的男人坐在暗处,一双牙齿泛黄抽着雪茄,吞云吐雾,看着监控器内严知许一脸惊慌害怕想要躲藏的画面,呵呵淫笑个不停。
门把手转动的声响停止,门从外被推开。
见到来人,严知许松了一口气。她原本以为会是背后绑架她的人,没想到是两名女佣走进来。
女佣二话不说,一人一边抓着严知许的胳膊把她带到浴室。
一名女佣在浴缸内放水,另外一名正在动手脱着严知许的衣服。
严知许不停闪躲女佣的手,阻止她脱自己的衣服。夏天衣服又薄又少,她穿的还是裙子,总共就没有几件。
阻止也阻止不了多久,很快,严知许就被脱光。浴缸里面的水也放好了。
“等一会儿,澡我可以自己洗。你们能不能先帮我解开手上的绳子,伤口沾水会发炎的。”严知许焦急着开口,想要给自己争取一下。
两名女佣停住不动了,看看严知许的双手,相互对视一眼,视乎在思考沾水会不会发炎。
严知许见有戏,再道:“真的,你们看,肯定破皮了,都疼死我了。我这个样子一会儿你们老板看到了,肯定会生气,他也不想享用一个受伤的女人吧?”
两名女佣不说话,半晌,其中一个走出浴室,另外一个给严知许解绑。
严知许心下大喜。
很快,出去的那名女佣拿着一盒药回来。严知许把手伸到面前,两个手腕都被麻绳磨得又红又破。
她常年做保养的皮肤很白嫩,轻易就可以留下痕迹。
药膏抹在手腕的皮肤上冰冰凉凉,好受很多。严知许以为自己双手解放了,没想到,其中一名女佣转身就给她的手腕上扣上手铐。
还是粉色的。
就是她刚刚在外面看到的情趣手铐。
严知许:“妈蛋……”她没忍住,心中爆了句粗口。
女佣们推她进浴缸,一名女佣把她的双手举起扶住,另外一名帮严知许洗澡。与其说担心她的手腕发炎,不如说担心会破坏了她们老板的兴致。
对严知许来说,不幸中的万幸就是她的两双手不再是背后绑起来,而是放在身前。
澡洗完。两名女佣又给她穿上了轻薄根本没有两块料的黑色情趣内衣。
浴室内有镜子。严知许看了一眼,嗯,很诱人。
也不知道自己今晚还能不能平安活着。
女佣们全程没有开口说话,把严知许送回刚刚的房间便开门出去了。
等待的时间是最折磨人的,面对着未知的恐惧,她站在原地心惊胆战。不停地往后,一直退到窗边,有东西靠着严知许内心才感觉好一些。
此时,门终于被打开。
男人肥胖的身子,穿着白色浴袍笑呵呵走进来,刚刚还抽着的雪茄已经不见了。
“呵呵,严小姐,几天没见,你还是一如既往的不顺从啊!”男人声音带着得意,“竟然还想试图逃走?你怕是不知道这个地方的隐秘。”
刚刚严知许在房间翻找东西的时候,他在监控器里全程都看见了。
听话的女人玩儿多了,他现在就喜欢驯服烈马。
见到开门的人是广贤,刚刚担惊忐忑不安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广贤,你敢绑架我?你就不怕严景驰找你算账!”她大喊着。
“哈哈哈。”广贤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大笑不停,“骗我?如果我不是知道你和严景驰只是签的合约,我怕是真像上次那样被你骗过去。”
广贤表情突然变得凶狠,一步一步朝着严知许走过去,看着她害怕般不停地找地方后退,心中只觉得快意。
“你们俩的合约没剩几天了吧?你猜,被我睡过后,剩下的那几天严景驰还会不会管你?听说你是孤儿,要不你就从了我的了,严景驰能给你的,我一样能给您。”
严知许退无可退,渐渐被逼到水床边,冷哼道:“就算严景驰不要我,我也是不可能会从你的,你不配!”
呸!
说完,连着“配”字,一口口水吐到广贤脸上。
正正好好吐到广贤的眼皮上,他随手用浴袍擦一下。
怒气横生:“你个臭婊子,敬酒不吃罚酒,老子打死你!”
广贤从一旁抽出皮鞭,凌空抽两下后直接往严知许身上打。
严知许转过身用后背抵挡,直接被打倒在水床上。广贤用了狠力,被皮鞭打到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
严知许咬紧牙关,一声不吭,翻转着身子躲避。
她试过用手去夺皮鞭,一次没夺到不说,手、胳膊被打的疼痛感更加剧烈。
她得找机会自救。
广贤一边抽一边喊:“叫啊?你个臭婊子,在总裁办公室叫得不是挺欢的吗?现在怎么不叫了?”
“TMD!”
广贤似乎打累了,或者没有听到预想中的叫声,直接扔下鞭